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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第148章 原来她生小商言时大出血（第3页）
商序喉结滚动……
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将人送走。
等他回到卧室，于茉已经穿上来时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副要走的样子。
商序在灯下静静看她：“你要走？”
于茉没有否认，她说：“我有事情要办！过几天再来看她……等到事情办完了，我就带她走！”
灯光织白。
商序的眼睛通红，他嘶哑着声音：“你的丈夫在这里，你的孩子也在这里，你要往哪里走？于茉，你要往哪里走？”
丈夫！孩子！
于茉不想跟他吵，她也没有力气跟他吵，她只是用那种悲凉的眼神看他，轻声反问：“商序你觉得你还是我的丈夫吗？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忘了你为白筱筱打过我一耳光，你忘了你为了白筱筱不顾我的哀求远赴国外……商序，你在这间屋子里能闻到腥味吗？那晚，这里到处都是血，血从我的身子底下一直流到楼梯，商序，那时你这个丈夫在哪里，那时你忙着为白筱筱伤心，那时你忙着为她难过，你大概从未想过……我，拼着生命在生小商言！”
商序面孔苍白。
于茉颤着
嘴唇：“商序你总说，你喜欢小姑娘，你总说你想要当爸爸，但是她出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有可能生不下来的……那时候，你在哪里？”
她说完仍要走。
商序却拦腰抱住她，他将她按在床尾，这一切都是闷声进行的，他们再争执再激烈，也克制着自己不想吵醒孩子。
于茉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商序开始脱她的外套，接着是里面的衣裳，等到脱到剩下一条贴身衣裤时，他彻底愣住了。
于茉贴着厚厚的卫生棉。
但此时，那条卫生棉吸满了血，殷红的鲜血渗出内裤，凌乱地染在雪白的大腿上。
商序知道女人生产后，会有恶露，但像于茉这样流这么多血，绝对不正常。
他颤着手去摸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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