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视线相对。
“嗯?为什么骗我?冯知笑呢?”
盛夏的下巴被他捏的有点疼,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她也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说呢?”她把心虚埋在心底,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为什么骗你,你不知道?”
祁佑白气笑了,不过是冷笑:“我不知道,你来说,说具体点儿,为什么要撒谎。”
“当然是因为我要陪程……嗯……”盛夏说到一半,就被人堵住了嘴,他直接缠上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巴里吃。
盛夏被他这个充满侵略性的举动吓到了,他从来对她都是温柔体贴的,除非醉了或惹他生气,他会有点攻击性,但是也没像现在一样疯成这样。
“放开我……”她含含糊糊地说道。由于他亲的力道太大,没多会儿,她的嘴巴就又红又肿,舌尖还有些疼。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因为缺氧人变得晕乎乎的,祁佑白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放开了她。
盛夏大口喘着气,像劫后余生。
祁佑白也喘,可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轻轻地抚着她红肿的嘴唇,最后又问了一遍:“好好回答,你为什么要撒谎。”
然而,盛夏没察觉到他这句话里的危险性,依旧是那个回答:“因为我要陪程宇哥的家人吃饭。”
这一次,祁佑白让她说完整了。可是他的眼底却浮起一阵隐忍的笑意,眉梢都染着淡淡的邪气。
盛夏心里直打鼓,她还从没见过他的这一面呢,不过还好,她有心理准备,她就是要在他的底线上蹦跶。
祁佑白的手向上移,捏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揉了揉,又换了个问题问道:“我是你的谁,嗯?大学同学?”
盛夏移开视线,叹口气,说:“祁佑白,程宇哥的爷爷得了重病没多少天了,我也欠过程宇哥的人情,这段时间需要配合他扮演他的未婚妻,你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呵,理解你?”
“对啊。”
盛夏抬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语气中没有半点愧疚,反而音量还拔高了,眼前这幕将祁佑白刺激的,目光更凉了三分。
这时,洗手间的门前有了响动,盛夏看向门口,身体突然紧绷:“你快放开我,有人来了!”
祁佑白双臂依然紧紧锁着她,一动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小糖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夏夏阿姨,你在里面吗?”
程宇带着小糖果来找她了,女士卫生间他进不去,只好让女儿进来看看。
祁佑白听到声音后,直接掐着盛夏的腰,把人一把抱起来,盛夏小声惊呼,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怕小糖果发现,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嗓音怒斥:“祁佑白,你干嘛?你疯了?快放了我!”
祁佑白当作没听到,向里面走去,依次踢开隔间,找了一个消了毒后没人使用过的,然后在小糖果推开门的前一秒,把隔间门反锁上,将盛夏放到合着盖子的马桶上。
这家私人x餐厅的老板他认识,目标客户大多非富即贵,洗手间的卫生标准,可以媲美君礼国际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会弄脏盛夏的衣服。
不过他还是在将人放下来的前一秒,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只手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下面。
盛夏都被祁佑白的这几秒骚操作给惊呆了,他天天锻炼身体,合着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了?
门外的小糖果推门走了进来,孩童的稚音在洗手间内响起,她走来走去,喊道:“夏夏阿姨,你在吗?”
盛夏不敢回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她知道,程宇一定就在门口守着。
祁佑白靠着隔间门,盯着她看了几秒,眸色越来越深,见她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脸上那个不敢轻举妄动的紧张模样,心里嫉妒极了。
怎么,就那么怕他和那个小孩儿发现?
他的眼神逐渐阴翳,表情狠戾地舔了舔后槽牙,然后趁其不备,双手托着她的肩窝把人抱起来,盛夏被吓了一跳,可是在脱口而出的惊呼前,及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