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北狄士兵,“遣送太子殿下回朝吧,太子殿下贸然来这里,满朝文武定然着急疯了,可能还会对我们不利。”
“北狄苦寒,日后太子殿下就不要再来了,你在你的京城安稳度日,我在这里守护两个国家的安定。”
“还不快动手?”景顾勒威胁地发号施令,士兵们纷纷带着楚晚洲走。
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楚晚洲虽然带了十几个暗卫,但要想和一整支军队斗个你死我活,实在太难了。
更何况,他肩上背负着国家和人民的重担,两军如今绝不能针锋相对。
楚晚洲心里起起伏伏好久,眸中神色变换几下,才终于平复下来。
“孤可以走,但不是现在。孤想留在这里见识见识北狄的风土人情,等见识过后,三天后孤会准时离开。”
景顾勒眸色深了深,舌尖顶了顶唇颊,“好啊!希望你不要后悔留下来。”
话音刚落,他转身牵着江清离的手,翻身上了同一匹马。
身下的汗血宝马十分通人性,被他们骑着乖巧得不行。
然而旁人看过去时,它却只轻蔑地瞥一眼。
楚晚洲让人将手暂时固定好,抹了药膏,跟在他们身后。
还死死地盯着景顾勒和江清离交叠的手,心里隐隐刺痛。
行动之间,她的衣领之下裸露出了小片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刺目至极。
他几乎不敢去想他们夜夜缠绵有多疯狂。
回到北狄王宫后,楚晚洲紧随着江清离,走到一处拐角,他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将她抵在墙上,自欺欺人地问:
“如果北狄王对你不好,用刑折磨你,你告诉孤,孤带你走,不用受这些委屈来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