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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医生说只是短暂清醒,但好在老天保佑我们傅家,能让我们一家团聚。”
我瞬间愣住,惊喜从眼底漫出。
等我反应过来,傅铭渊已经挂了电话往外走了。
我连忙裹着浴巾,追上去,连珠炮似的询问。
“傅铭渊,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能彻底清醒?”
傅铭渊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笑:“怎么,讨好我妈还不够。”
“知道我有个哥哥就迫不及待上赶着讨好,为了坐稳薄太太的位置,你可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
傅铭渊不告诉我。
我回到房间,就拨打了许秋的电话,询问情况。
确认阿年有彻底清醒的机会后,悬着的那颗心才渐渐放下来。
这一晚。
我不停的梦到和阿年重逢的画面。
他依旧摸着我的脑袋,和一样对我笑。
他问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那幅画。
他问我是不是不等他了。
醒来后,我心中恍惚不安,想去金山寺帮阿年求平安,刚下楼就被傅铭渊拦住。
他晃了晃车钥匙:“沁源山风景不错,就去那里画。”
我拧眉,想起了他昨晚说的帮我复原那幅画。
抵达沁源山。
傅铭渊的几个兄弟正在串烧烤,而林霜雪笑盈盈地的跟一个陌生男人说着什么。
看见我,林霜雪走上前笑着说:“桑小姐,这是薄总特意为我请来的国画大师,陈安远。”
“今天就辛苦你和薄总当我的写生模特,让我跟老师学学构图。”
我心尖微颤,看向傅铭渊。
所以傅铭渊说什么帮我复原画作,其实是为了骗我来给林霜雪当模特。
我转身就走:“我有事,不画了。”
傅铭渊抓住我,语气不耐:“你别扫兴,你除了围着我转,能有什么事?”
“别总闹脾气,你帮小雪做完模特,再复原你那破画就行了。”
我不想跟他纠缠,深吸了一口气后,看向陈安远:“麻烦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