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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火星溅到傅铭渊的逆鳞上。
他周身的气压急剧降低:“桑晚,你没完没了是吧!”
我平静开口:“我已经申请了离婚,冷静期马上就结束了。”
林霜雪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窃喜,而后捂着受伤的脸,失落开口。
“薄总,抱歉,我虽是小人物,也容不得被这么羞辱,我伤已经好了,多谢你这些天的关照。”
傅铭渊脸色一紧,追上去前,眼神如刀挖向我。
“离婚需要双方本人申请,想要撒谎,也得编一个有脑子的借口。”
之后的几天,傅铭渊又不归家。
但各种娱乐营销号到处能看到傅铭渊的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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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消息,心中无任何波澜的划过。
两天后,通过关系,我没几天就拿了离婚证,就提着行李箱下楼。
出门前,没想到傅铭渊回来了。
见我提着行李箱,他周身寒气几乎要凝结成霜:“你要去哪?”
我懒得和他解释什么,直接递把离婚证递给他:“这是离婚证。”
“我只带走了我自己的东西,你的东西都在卧室。”
“傅铭渊,这场婚姻,我们好聚好散。”
傅铭渊看也未看,扬手将离婚证扫落在地。
他磨着牙说:“随便一个破本子也想骗我,我告诉你,你今天离家出走了,以后哭着求我让你回来都不可能!”
看着他讽刺不屑的眼神,终是什么都没说。
拉起行李箱,走了。
灿烂的朝阳打在她身上,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轻快。
一个小时后,飞往A国的航班准时起飞。
飞机冲破绵密的云层,彻底消失在鎏金天光里。
……
傅铭渊又恢复了从前纸醉金迷的生活,呼吸都带着摆脱缰绳的畅快。
我走了,他过得更好,反正看着碍眼。
直到一周后,他喝醉了,也神奇的越来越不想去见林霜雪。
心烦下,他甚至说了一嘴:“给桑晚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所有平静的表面好像被打破。
几个兄弟们面面相觑,都知道他最近不对劲。
纷纷开始出主意:“渊哥,桑晚这估计是真被你伤透了心,都一个月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
“是啊,桑晚那样貌身材这圈子谁不馋,要是被一些不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