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也在两人身上打转,脸色有些严肃。
傅景年察觉到桑晚的僵硬,轻轻安抚了我,然后看向两位长辈。
嗓音温润却透着坚定:“晚晚和阿辰已经没关系了。我和她的事,晚饭后会跟你们说明。”
傅铭渊进来时,刚好就听到这句话。
他眉宇一瞬折了下来,就要上前。
傅母眼疾手快拽住他胳膊,压低声音警告:“阿辰!”
傅老爷子将青瓷茶杯搁在紫檀木桌上,发出清响:“这松露烩放久了失味,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直白的黏在我身上。
我尽量当做没看见。
这顿饭吃得各怀心事。
饭后傅铭渊与傅景年被一同叫去书房。
我陪傅母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傅母倒也没有为难我,只是问:“你和阿辰真的离婚了?”
我点头:“嗯。”
将和傅铭渊离婚的事情和傅母说了。
傅母叹气:“是那个混小子对不住你。”
这些年,我对是怎么对傅铭渊的,他们几个长辈都看在眼里,就连老爷子都挑不出错来。
是阿辰这个混小子没福气。
正聊着,老管家急忙来报:“夫人,不好了,两位少爷起了争执,老爷子动怒了,对两位少爷用了家法。”
傅家的家法是针鞭,我有所耳闻,一鞭下去能抽裂皮肉,三鞭便能见骨。
我和傅母脸色均变,连忙往书房那边赶。
门刚好被打开,看见傅景年的那一刻,我想也不想地冲过去。
在看见他白衬衫上的血痕时,霎时红了眼眶。
“阿年,你怎么样?”
傅景年握着我的手,温润一笑。
“没事,我们回家。”
“桑晚,你用了什么办法离婚的?”一道低哑的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傅铭渊,他踉踉跄跄的向我走来。
他眼眸阴鸷,浑身染了血,却死死地盯着我。
宛若一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每一步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血印。
“为什么要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