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伽是夏油杰独有的称呼,后面还是叫莫桑哦。
&esp;&esp;
&esp;&esp;“盘星教的势力扩张的太快了……”
&esp;&esp;“那是因为崇拜天元大人成立的宗教团体吧……据说诅咒师夏油杰还在高专时期接触过那群家伙……果然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esp;&esp;“为首之人是杀生院祈荒与夏油杰,据说那女人还是什么咏天流的负责人……”
&esp;&esp;“可恶……”
&esp;&esp;“五条家的家主,我们记得您当年曾经负责过星浆体事件,能否请您——”
&esp;&esp;“是天内理子。”
&esp;&esp;五条悟语气冰冰凉凉,算不上恼怒,却也称不得温善。
&esp;&esp;“……什么?”
&esp;&esp;“不是什么&039;星浆体&039;,是天内理子……啊,不过你们这群家伙的老朽大脑大概也就只有这点容量了吧,早些死光光给脑子好使的年轻人让位啊你们这群无聊的老鬼。”
&esp;&esp;“五条悟——!”
&esp;&esp;有人拍案而起。
&esp;&esp;“就算你是五条家主,这话也太过分了——!”
&esp;&esp;……啊,无聊。
&esp;&esp;五条悟嘴里还叼着刚刚吃完的雪糕木棍,因为是说和杰有关的会所以才过来听听的,结果还是老一套嘛,早知道就不过来浪费时间了。
&esp;&esp;翘着脚的五条悟放下两条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
&esp;&esp;但是那个杀生院祈荒啊……
&esp;&esp;多少有点在意,要不要去问问呢?
&esp;&esp;失去了熟悉同伴的高专恢复了五条悟最习惯的冷清模样,本来咒术师就是极为稀少的类型,硝子被单独培养,高专同届生只剩下了自己,学弟们正在向着靠谱的方向进步着也用不上学长帮忙,五条悟的身边少了一两个人也没区别,一切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
&esp;&esp;反正在那里能学的东西早就会了,五条悟动用了点关系后提前毕业,不知不觉间和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esp;&esp;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五条悟饥肠辘辘却没什么兴趣吃饭,在路边随意买了面包和饮料后草草填了肚子,路上遇见几个神情狂热的盘星教传教信徒,兴致缺缺的越过他们继续走着。
&esp;&esp;这种架势不像是记忆中的夏油杰会做的事情,但反正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猜不透那家伙要做什么,所以五条悟随意看了几眼那些相当有干劲的家伙,却不会再多想些什么。
&esp;&esp;白发的青年懒洋洋地在街道的栏杆旁边依靠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第二个面包。
&esp;&esp;批量生产的廉价品,劣质奶油充斥口腔,却也懒得直接扔掉。
&esp;&esp;无所谓的味道,只要能填饱肚子那么味道是无所谓的。
&esp;&esp;他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哪儿也算不上一个“回”字;已经很久没有生出归属感的五条悟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终归是要做咒术师的工作的,那么是接到任务从被窝里爬起来赶过去、还是这么随意晃荡着抽签一样祓除咒灵,对与五条悟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秉持着这样态度的五条悟,耳朵里充斥着的是属于盘星教教徒慷慨激昂的宣讲声,还有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
&esp;&esp;“那份传单,请给我一份谢谢。”
&esp;&esp;……很熟悉。
&esp;&esp;五条悟停下咀嚼,硬生生吞下嘴里刚刚入口的面包。
&esp;&esp;虽然只听过一次,但是因为某种奇特的原因五条悟把那个声音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只是第二次听见,他的心底也跟着反射性的翻滚起强烈的厌恶。
&esp;&esp;金色头发的男人,一副随处可见的上班族打扮,唯一区别于普通人的是他俊美的面容和一身昂贵的定制西服。他接过那张传单的神情近乎虔诚到热烈,而递出传单的教徒只以为这是位未来的同伴,慷慨激昂的和他讲着盘星教的教义,并没有察觉到哪里有问题。
&esp;&esp;五条悟见过那张传单,说好听些是简单朴素,说不好听点设计算得上相当敷衍——只是照片用了一双双手合十的照片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版面,那双手过于精致漂亮,完全可以艺术品来形容,不但完美拯救了那个小学生级别的版面还帮着拉回了一大截的宣传热度。
&esp;&esp;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杰那家伙偷懒用了莫桑的手作宣传照,但是就是好用,而且可以说是非常好用——
&esp;&esp;好用到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esp;&esp;杰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懒得设计的话那干脆连热度也别要好了,照片用自己的手不行吗非要用她的!
&esp;&esp;五条悟冷眼盯着那边的奇怪金头发,惊讶地发现那家伙的阴影处竟然盘旋数只咒灵,二级三级都有什至还有几只一级,寻常人早就被这些诅咒吃得骨头都不剩,这家伙竟然完好无损地活到了现在,倒是颇为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