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肖恩皱紧眉头:“赌博向来只有庄家通吃,江尧你你别赌了……我想……”
傅肖恩左看右看,凑近江尧:“我想两个月后回国,那个时候,G国有很多人会坐私人飞机来看比赛,我只要能混上他们的飞机,就能带伊恩回国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江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傅肖恩坐着说,傅肖恩开始劝江尧,他用手机操作转账,130万欧全部下注买维克多下一场积分赛赢。
傅肖恩:“江尧!”
江尧说:“下注截止日快到了,为了防止有人操盘,这次的下注截单会很早,你现在不买,小心之后买不进去了。”
傅肖恩猛地站起来:“维克多根本没有夺冠的可能,他已经被色欲掏空了,除了他的粉丝,没人会买他赢,只有你这个傻子!”
傅肖恩气呼呼走了。
江尧轻轻一笑,关上手机。
系统:【130万欧,这是你所有的钱了,万一真赔了怎么办?】
江尧收起熨斗,把熨好的衣服抖开挂好:“富贵险中求。”
维克多的积分排名实在太落后了,剩下的三场积分赛里,他只有每场拿下前三,才能挺进决赛。
积分落后的陪跑运动员早就已经放弃剩下的比赛了,剩下的,都是实力强劲的对手。
或者是按照花边新闻说的,维克多靠出卖色相买通让红牛队、迈凯伦几个车队的站内后勤。
让他们给队内一把手的车胎涂强力胶水,把维克多保进决赛,维克多也会在决赛起步的第一圈吓尿裤子的!
真狼藉的名声。江尧叹气:“维克多,你可别让我失望呐。”
珍妮如果在一周后离职了。
欢送会举办的很低调,毕竟这种事情很难瞒住珍妮,她强调要在一个平常的早晨离开,就像她只是出了一趟门,而不是离开这个几乎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珍妮和来为她送行的人拥抱、吻别。
珍妮:“肖恩,照顾好少爷,等他醒了就说我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傅肖恩哽咽着点头,这段时间,他是和珍妮走得最近的人,非常舍不得珍妮。
然后是司机阿桑。
阿桑很难过,哭得像个孩子:“井研走了,您也要走了,我、我也不想呆了……”
“胡说!”珍妮很生气,“你是先生手下最年轻的司机,记得好好给先生开车!”
到西蒙。男人铁骨铮铮的,说不出一句肉麻话:“珍妮,一路平安,别去战区。”
珍妮笑了出来,等轮到江尧,她趁拥抱的时候,小声朝江尧说:“小江,先生不会亏待你,陪伴他久一点。”
江尧目光一顿。
珍妮的手非常粗糙了,抚摸过江尧后背时轻轻拍了他几下,像是告诫,“我老了,但先生还是个孩子,唉……”
珍妮离开时不允许任何人送,她年迈佝偻,提着一只轻飘飘的行李箱,上了送她出国的私人飞机。
沈墨给珍妮在Y国买下一个庄园安顿晚年,她的亲人也会被接到身边和她一起生活。
一笔丰厚的退休金,足够珍妮一家花用一百年。
这是沈墨最后能为珍妮做的,送她和家人团聚,解决她们的资金问题。
珍妮走了。
别墅最老的老人走了。
珍妮曾为沈老先生工作过,后来照顾沈墨的姐姐沈雨,沈雨遇难过帮三十出头的沈墨撑起这个家。
她见证了一个最年轻的世界级富翁,最依旧选择离开了他。
一个贯穿沈墨生命的人离开了。
江尧推开沈墨的卧室门:“先生,怎么不去送送珍妮?”
沈墨低声道:“过来。”
他语气沙哑到不像话,卧房的灯也没开,沈墨状态很差,江尧刚刚走近,就被他一把搂住腰,狠狠抱在怀里。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如果离开我,我会杀了你。”沈墨的声音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冷冽到让人恶寒。
江尧打开床头台灯,依旧是人畜无害的笑:“求我。”
沈墨:“……”
沈墨身体滑下来,他抱住江尧的脚,虔诚捧起放到自己脸颊边,他用脸轻轻蹭着江尧的鞋底,“求您了。”
江尧轻笑:“我让你求我,可没说,你求我,我就会答应。”
沈墨松开睡袍,睡袍落地,他赤裸的身躯分腿而坐,身体被台灯照耀着,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一个钥匙一般的物件,在灯光下,来来回回的晃悠着。
江尧:【骚货】
一根两指宽的绳子系沈墨腰上,绳子的系法很复杂,不是一般的死扣,在沈墨腰上如蛇缠绕,到两腿中部绳子开始收紧。
变成一股细绳,细绳顶部要紧处垂着江尧想要的仓库钥匙,被起来的东西挤到了下面两个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