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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走在他面前俯视着他,带着十足十的轻蔑。
“再敢放肆,我会让你知道沈家后山的那群狼,都饿了多久。”
说罢拍了拍男人苍白的脸。
转身离去。
而被屈辱定在原地的池夏,看着秦泠月跟随我离去的背影。
嫉妒到发狂。
他不停深呼吸,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功利性动物。
当我都摆出了态度,他们当然很乐意添一把火。
让池夏身上名为耻辱的火越烧越旺。
池夏无措站在会厅中央。
周围戏谑的目光和鄙夷的窃窃私语将他伪装的骄傲一点点撕碎。
我无意中余光注意到他。
心中冷笑。
高墙大宅内的丑陋和势利,又岂是一介市井小民能够承受的。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他不配。
趁我来到洗手间。
再也忍受不了的池夏将我堵在门口。
猩红的双目昭示着他人是多么愤怒。
“沈明澈!”他瞪大眼睛,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歇斯底里,声音嘶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你和我一样的出身,你未必比得上我!”
池夏的控诉在我眼里和无能狂怒没什么区别。
“让你失望了,我就是出生在了顶级豪门,就是能得到你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你有什么不服的?”
说着想到什么后讥讽一笑。
“哦对了,我还真有一样东西比不上你。”
在池夏疑惑的目光中,我俯身凑到他耳边嗤笑。
“比起狠毒,我不及你十中之一,至少我不会拿自己亲骨肉当作攀附豪门的筹码。”
池夏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
喘着粗气,胸口不停起伏。
见状,我没了戏谑的耐心,沉着脸满是冷漠。
“你要秦泠月,我不拦你,但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悄无声息了结你。”
说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