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身便要上楼。
裴景行匆匆拦在她跟前,定定问:“我现在,是不是证明,我会对你好?”
谢惜时对这么无聊的事情不感兴趣。
手里的小鹦鹉还在一个劲儿折腾。
“放开!”
“放开!”
“放开!”
“兄长无需证明什么,我从不期待家里有兄弟姐妹,”
谢惜时看着裴景行倏然微微一笑:“上一个想当我弟弟,以后再圈子里恐怕也混不下去。兄长只要乖乖的,我会把你当做一团空气,相安无事。”
裴景行:“……”
乖乖的,便意味着……无法攻略。
谢惜时没管裴景行,回到房间把小鹦鹉塞进鸟笼。
给它放了些许鸟食,小鹦鹉在笼子里焦躁不安,一点不欲理她,连鸟食都不吃了。
“坏蛋!”
“坏蛋!”
“坏蛋!”
谢惜时没搭理它,洗了个澡,准备了两盒酸奶,一盘苹果,再点上香。
小鹦鹉正在吃完鸟食,握紧鸟窝睡觉了。
谢惜时躺在床上睡觉。
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还在房间里。
“喂喂喂!睡醒了没啊!混蛋!”有人拽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儿摇。
她掀开眼睛便见到正咬着酸奶吸管的英俊少年。
他右眼眼角下有一颗朱砂痣,小小的,皱着眉头恼怒的模样很是可爱。
“夏纵,”
谢惜时伸手将人拽进怀里,习惯性把脑袋往他颈窝蹭去,无比依恋道:“我好想你。”
她确实是个神经病。
除了能看到任务框,每晚睡觉还能看到初恋夏纵,音容笑貌与过去一模一样。
她知道这都是假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做梦,想看看夏纵,抱抱他,亲亲他。
“你可算醒了!”
夏纵推了推她的脸,许是已经习惯了她黏人的行为,推不动干脆就不推了,直截了当扭头冲她说正事:“那个裴景行是个骗子,你是不知道……”
谢惜时稍稍靠近,用唇瓣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唔……”
夏纵懵了懵。
谢惜时吻了一口,瞧他傻傻模样,得意道:“酸奶味儿,草莓的。”
在梦里跟初恋谈恋爱,她说第一,绝对没人敢说第二。
反正已经是神经病了,她不介意再神经一些。
“你……”
夏纵把她嘴巴捏成鸭嘴状,又把她摁在床上,用枕头狠狠砸了好几下解气:“说了不准随随便便亲我!”
谢惜时挨打很端正,乖巧得不行:“嗯,我会乖乖的。”
夏纵瞧她那小媳妇儿模样,又不太生得起气来。
他把枕头扔一边儿,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