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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我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引起的内分泌紊乱,并没有怀孕,顺手还割了个卵巢囊肿。
我长舒一口气。
如果养孩子需要这么吃力,不如不生。
做完手术后,我缓缓扶着墙下楼。
江舟坐在车里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按喇叭,示意我过去。
他家亲戚的事我忘了掰扯清,不然以后还找我怎么办。
我拉开副驾准备坐进去,刘筝已经在上面了,她皱眉打量我。
赵圆,这是小舟买的新车,你能不能爱惜一点穿个鞋套再上来?
还谈什么,彩礼吗?你家里看你没人要打算降价了?
江舟弹弹烟灰瞟了我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有什么事站底下说吧,车新买的。
你家商量好把你卖多少钱没?我现在可一分都不想出了。
我抬手制止他自我良好的发言。
我是想说让你家以后的穷亲戚别来找我,我这不是收容所。
弹幕此时个个恨铁不成钢。
女主的嘴怎么就这么硬,她要是说自己做了手术,男主不得心疼死她。
道个歉说不要彩礼不就行了吗!只要她开口,男主肯定立马求婚。
搞不懂男主都给她这么大的台阶了,她还要怎么样,难不成真要那点彩礼嫁给男二?
在他吃了苍蝇般的目光中,我踩油门开着新车离开。
不偏不倚刚好是他车型的高配款。
也就他,真把车当祖宗。
回家路上同事打来电话。
赵姐,科里来了两个病人,非说是你老公和婆婆闹着要搞特殊,你认识吗?
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同事。
不认识,按正常流程走就行。
江舟妈妈的朋友圈已经一口一个好丫头的叫着刘筝。
两个人手挽着手,俨然一副好婆媳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搭上线了。
江舟就在背后含笑看着,好一副全家福。
我反手点了个赞,并评论。
祝锁死,记得还钱。
到家后给手机开了免打扰,我睡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