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刚都的笑话她……
完了完了。
她几乎能想象出南宫钰此刻那副倚着树干,长身玉立,嘴角噙着三分慵懒七分促狭笑意的模样。
唔……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让我来……”
南宫钰尾音微微上扬。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优雅地卷起自己那价值不菲的衣袖,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手臂。
然后,在萧月和玉儿震惊的目光中。
他俯身,轻而易举地拎起了最重的那根主帐杆。
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费力。
仿佛那沉重的实木杆子,在他手中不过是一根寻常的木筷。
他拿着帐杆,走到萧月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臂。
一股清洌好闻的檀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木气息,霸道地钻入萧月的鼻息。
是南宫钰身上的味道。
萧月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南宫钰将帐杆的一头轻轻点在地上,另一只手则覆上了萧月刚刚想要去拿的帆布。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轻擦过了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遍萧月全身。
她猛地缩回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南-宫-钰!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南宫钰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又宠溺至极的笑。
他低下头,凑到萧月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这种粗活,本就不该是你来做。”
“你的手……”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眼神暗了暗。
“是用来抚琴作画的。”
“不是用来……跟这些东西较劲的。”
轰——!
萧月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炸成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完了。
彻底没法思考了。
而一旁的玉儿,已经彻底化身成了一尊雕像,张着嘴,满脸痴呆。
萧月的大脑彻底宕机。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完了。
她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先是出丑,再是被撩。
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啦……
南宫钰看着她这副呆呆傻傻,眼底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