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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又泛起酸楚
不过片刻我便敛了情绪,命人备轿前往医馆。
好歹也是伺候过同一个男人的姐妹。
苏年年小产,我理当探望。
医馆内,苏年年面色惨白地躺在榻上,
那模样竟让我想起母亲,一时竟动了恻隐之心。
忽听屋内响起说话声:
“陈讼师,我被打这事可否栽赃给江岁晚?横竖找不到
凶手。”
没有证人?那就作伪证,需要多少银两?
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垂眸冷笑。
果然,妇人之仁要不得
待她挂断话头,我推门而入。
见我进来,苏年年顿时疯了:
“江岁晚!你害了王爷,害了我孩儿,如今还要来害我吗?”
“我定要偿命!”看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我只取出厚厚一债契。
“今日不是来与你斗嘴的。”
是来收账的。”
苏年年瞳孔骤缩:“什么账?”
我轻笑:“沈墨淮将不少产业过户到你名下是不是?可惜,那些铺子都向钱庄借过银两,连本带利共二十万两。如今铺子都倒了,我这债主自然要来讨债。”
苏年年剧烈挣扎起来:“不可能!王爷不会这样对我!”
傻姑娘,他早知铺子要倒,才找你这替罪羊。”我抚着袖口,"知道谁害你小产的吗?是沈墨淮。他答应过我,事成之后就让你落胎。”
说着取出一幅画像,正是沈墨准指使人动手的场景。
见她面如死灰,我起身离去。
什么至死不渝?
只要误会够深,再深的情分也能断。
得真情难,毁真情却易。
刚出房门,就听屋内器皿碎裂声伴着苏年年凄厉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