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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洋娃娃,身上这么多伤,不会是和陈冠才一起弄出来的吧。”
“没想到你爱好这么独特,真是恶心死了。”
“来来来,抬起头,我得拍下来当作证据。”
“让顾哥哥看看,表面清纯的洋娃娃,私底下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
也许是太冷,也许是太害怕,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了,你滚回地下室吧,别上来碍我的眼。”
终于结束了,我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往地下室里小跑。
以前怕得要死的地下室,现在却成了我的避风港。
……
我将自己的伤疤再次剖开,赤裸裸、血淋淋地展现给顾恒看。
“你玩我还没玩够吗?这次又是想让我扮演什么角色?”
“任你消遣的木偶?听话顺从的保姆?还是转手多人的风尘女?”
顾恒的脸上血色褪尽,只有唇瓣被牙齿咬得滴出血来,声音哽咽得似说不出话。
“我那天晚上早就警告过陈冠才。他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我…我没想到你会跳车。”
“我没有让叶晚晚给你拍这些照片……不是…不是这样的。”
“忆绵,求…求求你,别这么说自己。”
我突兀地举起右手展示给他看,纤细白皙的右手中指上是一枚美丽的钻石戒指。
“顾恒,我已经结婚了。”
“我有自己的生活了,算我求你,求求你。”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顾恒一直维持的温柔假面一寸寸裂开。
“我在法国的第一年遇到他,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说我是自由的鸟,如果有哪天飞累了可以栖息在他的肩膀上,”
“于是我们在认识的第三年结婚了……”
顾恒将我身边的一切打翻,眼眶红得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