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杀人放火都不眨眼,眼前后宅女眷几句呛人的话,就能吓倒了她?
做梦!
就见金拂云站直身子,虽说披麻戴孝,却半分不影响她的怒火,“丢脸与否,与尔等何干?父母生我,自能教我,得了亲爹爹的打骂,我身为女儿家,自是应承着。但众位与我是何干系,烦请回去想想清楚,别以为我落魄了,你们就能为所欲为,踩在我头上!”
做梦!
金三母亲被呛了个正着,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指着金拂云就信口开河,“金家上下,何曾出过你这么个羞人丢面的女儿?而今闯祸无数,惹得你一干弟弟妹妹被连累,如今还有胆子,不敬长辈,没有羞愧之心,害得你母亲……,你母亲……”
说到这里,竟是哽咽起来。
金拂云只觉得众人都在做戏,她走到母亲灵柩跟前,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转头冷冷瞥着众人。
“母亲如何,与诸位不相干,也莫要立在我母亲跟前,借她之前磋磨我。她舍命留我,可不是容人欺辱的!”
说完,扶着石娘,小心翼翼跪下。
直面母亲棺木,一脸平静的阴狠,“母亲,您不会白白去了,众人欺我辱我,您也只管放心,只要女儿有一口气在,总不会让人得逞了去。”
话音一摞,蒋氏气急。
“大姑娘,母亲已去,您这话说的,存心不让母亲好走。”
“她本就不得善终,怎地好走?”
金拂云抬头,“嫂子,这府上除了父亲能教养我,其他人想要踩着我金拂云飞黄腾达,那是做梦!”
“大姑娘好大的气性!”
金三母亲气急,身为长辈,平日里金拂云遇到她还能行礼问安,叫声婶子。
而今直言不讳,全无半分血脉亲情。
“众人知我性情不好,就少来惹我,我的事儿自有宫中与父亲明断,还轮不到你们一干族亲来干涉!”
金拂云说完,缓缓俯下身子,给母亲磕了三个头。
再抬眼时,只有漠然。
金三母亲欲要再斥责几句,也被旁边人拉住,这一早,金三母亲哭得最为真切,一口一个我的郡主嫂子,您倒是去的早了。
金拂云跪在灵前,未有只字片语。
人群之中,金七努力克制,才压住唇角上扬。
盼喜说得没错,这金拂云如今浑身上下都是把柄,不用自己想法子,她自会闯祸。
这些话语,如若有心之人往伯父耳朵里传去,长姐自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时日久来,次数再多些。
伯父的耐心用尽,知晓此女不堪重用,后续还不是任由雍郡王拿捏——,是休离还是殒命,兴许就不重要了。
早间守灵结束,女眷们即将散开时,外头传来金运繁的声音。
“郡王此番前来,有心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虚掩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金莫在前开路,回头招呼,“郡王,小心石阶,里面请。”
只见一道月白身影缓缓迈步走来,他身形高挑,头戴宝相花金冠,满面儒雅,浓眉大眼。
金七忽地捂住胸口。
原来,这就是雍郡王贺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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