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拂云听得这话,真恨不得指着贺疆面孔骂去:对!就是你无能,你与姓宋的贱人成就奸情就好,为何祸害于我?
这等话语,自不能出口。
金拂云袖中玉手,攥成拳头,也不能伸出来朝着那令人作呕的面容上砸去。
她恨!
今日是他二人自映雪阁出事之后,头一次见面,金拂云以为自己会跳起来,拉着这贺疆同归于尽。
甚至脑海里过了好多遍,如何拔出簪子,像宋氏那贱人杀了她的人那般,一簪子捅了贺疆的脖颈间血脉。
一了百了!
可她克制住了。
贺疆纵然该恨,可更恨裴家那两口子,那一日里,在韶华苑的书房之中,那临时搭建出来的屋子里,全是书册。
凌乱,没有章法。
宋观舟坐在她对面,两人隔案说话。
可那张娇艳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雪肤,无不刺激着自己,金拂云的愤恨到达了顶点。
她恨不得抓破那张脸!
可人家有丈夫,那个从前为她撑着一片天的男人,护住了宋观舟那狐媚子。
万丈深渊,裴岸不讲情分,就把她扔了进去。
她被贺疆这疯子,压在身下,何曾不想反抗,可催情香弥漫在整个映雪阁闺房之中,金拂云只要想活着,就得吸进去。
那一日,成了金拂云的噩梦。
而今,那浑身龙涎香味儿的男人,立在她身侧,虚情假意说道保重身子!
呵!
金拂云一想到余生要与这个男人绑在一起,只觉得暗无天日。
忽地,她再闻不住那味儿,扶着抽搐的小腹,干呕起来,蒋氏见状,赶紧吩咐不远处的石娘几人,“快些来照管你们大姑娘,是天冷跪不住吗?扶回去。”
石娘带着侄女翠儿,不敢耽误。
过来就扶起干呕不断地金拂云,“大姑娘,可是腹中难受?”
金拂云扶着石娘,几乎压不住的呕意,这等失礼之态,蒋氏也不愿意多看,挥挥手,让几个仆妇扶了回去。
金三母亲的丫鬟早早偷看到,转头就回到内屋,走到金三母亲跟前,附耳上低声细语。
“大姑娘呕了。”
嗯?
金三母亲猛地抬头,“看得真切?”
小丫鬟重重点头,“又不是离得多远,奴凑到廊檐下柱子后头,看得真切得很。”
哎哟!
金三母亲冷笑起来,“真是丢人现眼!”
其他人闻声看来,金三母亲摇头,“家丑不可外扬,我这做婶子的多说多错,诸位看着去就是,莫要问我。”
她说话留半截,故弄玄虚。
旁侧早有人按捺不住,差人出去看来,金拂云腿脚不便,兼之呕意明显,走三步,俯下身子呕一次。
一干奴仆,看得清清楚楚。
回头只说,“大姑娘呕了……,与我们夫人怀川哥儿时一样。”
“浑说!”
映雪阁之事过去,还不到一个月,揣娃也没这般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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