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虞杳和尧安帝聊了小半个时辰后,才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别院!
两日后
尧安帝一行人迅启程回京;
虽然,他也不想就这样离去,奈何形势逼人!
虞杳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官道上远去的一阵尘土,眼神却渐渐森冷。
“你答应他何条件?”
在虞杳注视着渐行渐远的尘土出神时,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缓缓回头,就见一身青灰骑装,身披银灰毛边披风的察图寮,眼里带着担忧之色,又似有几分固执的盯着她。
虞杳又转身望向远处徒留尘土飘扬的官道,好看的眉眼弯了弯,勾着唇低声道;
“怎就不是他答应我条件,非得是我答应他条件呢?”
眼神不动盯着虞杳的察图寮,闻言神色松动,轻舒一口气,这才开口;
“如此说来,是他吃了亏?”
虞杳嘴角又微勾,却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双手扶着城墙台子,望着远处的官道看了好一会儿,才清冷道;
“如他那般心思阴暗,处处算计之人,又何来吃亏一说?”
说罢,虞杳双手在城墙台子冰冷的青砖上拍着,又低声道;
“不过,心思太过深沉也不见得就好,本公子只等着看他如何自食恶果!”
话落,虞杳双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马鞭,整个人也迅转身,不再看官道一眼,而是盯着神色若有所思的察图寮问;
“放心,只要他长脑子,就不会再来招惹我!”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与尧安帝打过几次照面的察图寮,心里非常明白,那就是个疯子;
是个与他一样,不顾一切的疯子!
动了动眼眸,掩住神绪,察图寮又道;
“他,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虞杳冷笑;
“那又如何?”
她手持马鞭指着远处张狂道;
“从西到南,若我想,随时都可以易主……”
“正因如此,他才不会善罢甘休!”
察图寮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打断虞杳,也是在提心她不可大意。
虞杳只是笑而不语,好像丝毫不担忧。
察图寮眼中的担忧之色更甚,莫名的心中也有些许不安,便垂头盯着虞杳又问;
“眼下,你要如何行事?”
专注的眼眸死死盯着虞杳,接着他又哑声补充一句;
“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四目相对,虞杳眼中带着感激之色,开口依旧冷静,自信;
“且看他如何行事!”
察图寮知她心里已有了谋算,便点点头,两人说着才并肩下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