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执:“可不可以把花瓶放下,我好难受。”
“”黎问音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o你又在难受什么。”
南宫执紧锁眉头:“看着就有种苦中作乐的感觉,让人心好痛,快把花瓶放下。”
本来把玩了花瓶一阵子也要腻了的尉迟权一听这话,立刻重新提起兴趣,就不放,端着花瓶摸摸拍拍,欣赏他到底还要怎么心痛。
南宫执眉间鸿沟更深了,很显然更心痛了。
黎问音:“”
真的是够了,他们三个分则各自为王,聚在一起是一坨稀泥。
她现在生气心碎的要死,这两个人能不能别在这搞笑了。
南宫执:“他不放下花瓶,还快把花瓶拍成鼓了。”
静默了一会儿,黎问音才意识到南宫执是在和自己说话。
抬头望过去,南宫执看向自己的脸色
简直就像在告状。
“?”黎问音不明所以地来回看这两个净添乱的人,“那他很坏了,这个尉迟权怎么这么可恶啊。”
南宫执转过去,冷着声音:
“不坏,他是受害者。”
尉迟权放下花瓶,无辜地看过来。
黎问音:“?”
有病啊。
——
三个人沟通起来极其困难,但是收获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
南宫执现了一本日记,虽未署名,据他判断,是林凤的字迹。
黎问音余光留意到尉迟权在南宫执拿出这本日记时很明显地顿了一下,便立即走过去,请南宫执把日记先给她看。
深呼吸,心平静气了一会儿后,黎问音沉下心来翻开了这本日记。
林凤作为知名小说家,有写日记的习惯不奇怪。
这是一本,她的孕期日记。
林凤在日记里说,她一天一天地看着肚子慢慢变大,自模糊到清晰,她感觉到了肚子里生命的胎动,感觉有一团小东西从一个死物到慢慢活过来,成为一个清晰的形状。
这样的过程很新奇,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的心跳,仿佛能和肚子里的小东西互动。
她写道。
「我是第一次怀孩子,原来这就是孩子。」
「我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也在一天天变大,林凤的感受越来越清晰。
她照常地做着自己的事,没觉得怀孕的日子和以往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平静着情绪,在精心照料下准备生产。
直到
「尉迟霆说他对黑洞的感应是日渐减少的,今天,他体内的黑洞完全消失了。」
「看来这个孩子不用担心流产或者夭折了,继承成功了,我的孩子一定会出生了。」
就在这里,变了。
「我感受到它了。」
林凤感受到黑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