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晟走到祁倾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说道:
“说你蠢,你自己不会画,还知道托旁人来画,说你机灵,你难道瞧不出,她对临安有意思吗?还上赶着将她往临安跟前带。”
祁倾歌赶忙认错,“是奴婢愚钝,没想到这一层。”
“知道愚钝,就及时改正,起来吧”,叶君晟说着将画卷扔进她怀中,就抬脚向叶临安所在的房中走去。
祁倾歌站起身,将画卷放入自己房间,出来后就在外面擦桌子,并未去叶临安跟前。
叶临安正在作画,听到动静抬眼就看到了父王,于是放下笔墨起身,“父王,您来了。”
“父王来跟你说件事”,叶君晟走上前,自顾自坐下,“你跟祁倾歌相处也有段时间了,应该考虑下婚事,给父王生个王孙抱抱了。”
“这…”,叶临安欲言又止,“还是再等段时间吧!儿臣还小,不着急。”
“怎么?”叶君晟反问:“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是喜欢”,叶临安不好意思的说:“但···我和她都还小,说娶妻生子,多少有点难为情。”
“行吧!”叶君晟妥协了,“那你与祁倾歌好好相处,莫要移情别恋搭理旁的女子。”
“那是自然”,叶临安点头应下。
“近日术法学的如何?”叶君晟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父王考考你。”
“好。”
又三月,百里安染临盆。
虽然从三月后,萧遇溪就下令对百里安染悉心照料,饮食也尤为注意,可这毕竟是双胎,生产还是要比一胎难得多。
听着百里安染痛苦的喊叫声,祁言泽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站在门外不安的来回踱步。
萧遇溪出于担心,不但派了女医官,和专门接生的稳婆,还亲自过去了。
“参见陛下”,祁念惜他们齐齐行礼。
“免礼”
祁言泽内心慌得很,看到萧遇溪,连礼都忘了行,就赶忙上前抓着他的衣袖说:“孩子无所谓,求陛下一定要保安染无恙。”
“别慌”,萧遇溪安抚他,“朕先进去看看情况。”
“好”,祁言泽应声,松开萧遇溪。
萧遇溪刚进入卧房,稳婆就同女医官接生出一胎,而百里安染此时也快精疲力尽了,眼眸微闭似有睡意。
“百里安染,你可不能睡”,萧遇溪说着就拿起银针,在她头上扎了一针。
这一针落下,百里安染清明几分,萧遇溪虽会医术,可对于接生却没有经验,只得看向稳婆,“这一针能让她暂时保持清醒,趁现在,赶紧接生。”
“是”,稳婆闻言赶忙应下,对百里安染说:“夫人,跟着我的节奏来,保存体力,要用力时再用力。”
就这样,折腾了差不多六分钟,这第二个孩子才接生出来。
这一刻,房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萧遇溪上前取下银针,给百里安染把脉,随后看了两名男婴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看到萧遇溪出来,祁言泽赶忙迎上去,“陛下,情况如何?”
“放心”,萧遇溪回应:“母子三人都平安。”
“双生子啊!”祁念惜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