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洋跪在地上,趴在孟星河嘴边,他哭着说:“你想说什么?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呜呜呜呜孟星河,孟星河,呜呜呜呜呜呜,我听不见。”
呜呜呜呜呜呜孟星河身上的根茎,看着就很痛。
孟星河一字一顿,快、离、开。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孟星河迫切的希望两人不要管他。
他已经没救了,不能再牵连他们。
丁辉看明白了孟星河的意思,他趴下来,小声说。
“孟星河,我们还没杀死你,不会离开。”
他们这次来,就是杀了孟星河,给他一个痛快。
孟星河愣了下,他瞳孔骤然收缩。
走!
别管我!
剧烈的挣扎,让血液流的更多,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
杀了他,他们也会死!
丁小洋和丁辉是儿时玩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星河,呜呜呜,我们不打算活了,你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呜,我们帮你……呜呜呜呜。”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们死之前,想带走你。”
丁小洋和丁辉不想孟星河继续受折磨。
他们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孟星河,那就一起死吧。
死,就不会痛了。
活着,太痛了!
孟星河卸了浑身力气,都死,挺好的。
丁小洋哭哭唧唧,“呜呜呜呜,我不敢动手。”
丁辉夺过丁小洋手里的瓷片,“我来。”
手起瓷片落,孟星河疼得皱眉,脖子处大动脉的血,喷涌而出。
丁小洋嘶了声,捂住自己的脖子,“好疼,我下不去手,等会你也帮我割。”
丁辉刚想说好,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到三人身上。
丁小洋慌张地说:“完了完了,被现了,你先死,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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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辉二话不说,一下子划破丁小洋的脖子。
丁小洋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
而丁辉没时间划破自己的脖子,被巡逻的人抓住。
孟星河意识消散前,看到丁辉被压在地上,丁小洋被止血,送走。
上天并没有眷顾丁小洋,他没死,留了他一口气。
当晚,滚烫的岩浆自上而下,将丁小洋从头泼到脚覆盖住。
他的身体在这一刻定型,生命因此画上句号。
丁辉更惨,他被送到解剖室,不打麻药,硬生生被砍断四肢,剥掉躯体的人皮,再披上狼皮。
痛苦的死去,丁辉闭眼前,看到了等待手术的下一个人。
是一个小女孩。
还有一条蛇。
死的痛苦,怨气极深,丁小洋死后保持石人的样子成为厉鬼。
丁辉成为鬼都没摆脱狼的皮,变成狼人厉鬼。
孟星河怨气最大,体内的根茎与他融为一体,藤蔓所吸收的血液,最终流到他的身体。
他成为可控制藤蔓的与树木的厉鬼。
还有一个女孩,她叫丫丫,跟丁辉一样,身体与动物交接,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