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来到一座极为奢华的高楼前。
秀秀又打了两巴掌。
一掌把门外,仍旧一头雾水的两名苻家子弟拍飞,一掌掀翻屋顶。
衣袖摆动间,宝库之内,所有苻家珍藏多年的事物,全数收入咫尺物中。
苻畦面无表情,就这么站在一旁,任其施为,心头却在滴血。
做完这一切,阮秀也没跟他打个招呼,收剑入鞘,就打算离去。
只是刚一步跨出,少女又忽然停下,回过头来。
苻畦瞬间悚然一惊。
阮秀视线却不是看他,少女瞳孔熠熠生辉,望向不远处一栋比城主府还要高大的建筑。
她伸手一指,问道:“那是你苻家的祖师堂吧?”
苻畦愣在原地。
原先还让阮秀随意出剑,任人欺负的他,竟是破天荒的没有点头承认。
甚至他还深吸一口气,散出絮乱气息,祭出一件本命半仙兵,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对苻畦来说,钱财宝物什么的,可以给,给完都没事,但是事关家族根本,死都不能退。
骨气这东西,可以丢,但不能丢个干干净净,总要留一点,不然真就成了个怂包卵蛋。
然后他又挨了一剑。
差点给人开膛破肚,本就处于跌境边缘的他,再也坚持不住,当场跌落境界,男子被人劈出数里开外,生死不知。
下一刻。
一尊神灵法相,从老龙城中心地界,蓦然拔地而起。
刚开始,阮秀是没有这么生气的,只是有一点而已。
但是砍着砍着,好像就越砍越上头了。
那就多砍几剑。
只要不伤及无辜,就算后面惹来书院的斥责,大不了就躲在宁小子身后。
反正宁远嘴皮子厉害,脑瓜子也精明,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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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男人受伤了啊。
爬都爬不起来了都。
没有人管我了诶。
老娘不得撒点野啊?
于是,法相好似接天的青裙神女,反握一把百丈巨剑,剑尖稍稍倾斜,骤然力,钉入一栋高楼之下的地面。
再一翘起,这座苻家祖师堂,就被挑飞到了半空。
神女轻轻一弹指。
不知施展了什么术法,那间祖师堂,尚未落地,就在空中崩碎开来,魂灯、牌位,好似下雨,散落人间。
阮秀目露凶光,犹不罢休,法相探出一条巨大手臂,隔空握住那些事物,稍一用力,全数化作齑粉。
到了最后,苻家的这座祖师堂,什么都没剩下。
都成了灰。
我不喜欢拆人家祖师堂。
我更喜欢给它挫骨扬灰。
但是这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