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景春熙和浦哥儿并排走进来的时候,几个长辈都惊叹孩子长得好,就像传说中的金童玉女。
忽然看到景春熙,灵儿根本就忘了什么礼仪,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是一只小鸟终于等到了久违的同伴。
她毫不犹豫地朝景春熙扑了过去,所有的等待都化作了这一刻的急切。
“熙姐姐,你怎么才来?让灵儿好等。”灵儿带着嗔怪的声音,却又化作了期待和喜悦。她紧紧地抓住景春熙的手,拖着就往里牵,生怕她还会消失一般。
“灵儿叫姐姐就对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这是浦哥儿吧?外甥肖舅,真有点状元郎的样子,以后肯定出息,快点过来让王爷爷看看。”
靖亲王的声音温和又亲切,话里话外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他的眼神落在浦哥儿身上,微微眯起,就像在打量自己的亲孙子。
知道要来见特殊的长辈,浦哥儿本就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是他离开平阳侯府后,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陌生面孔,完全没想到见面是这样的情形。
听到靖亲王的招呼,他连忙上前行了一礼,动作已经有些生疏,但态度却十分恭敬。靖亲王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拉住了浦哥儿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跟前。
“像,确实像你三舅舅,也幸亏没像你外祖父那头倔驴。”靖亲王一说,大家就笑了。
他轻轻摸了摸浦哥儿的头顶,眼神中满是慈爱,又看了看浦哥儿的身形和出年龄本身的气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旁边的小厮说:“摆张杌子,让浦哥儿坐本王旁边来。”
小厮立刻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不知从哪搬来了一张精致的小杌子。
趁着等杌子的功夫,靖亲王从旁边的茶几是摸过去,一方古朴的砚台是早就备好的,转手就递给浦哥儿。
这是靖王精心给挑选的礼物,寓意着浦哥儿未来能够文采飞扬。靖王妃的礼物则是一把足有半尺长的白玉如意,象征着万事如意,平安顺遂。
浦哥儿一一双手接过,又恭恭敬敬朝两位老人行了一礼,“谢靖王爷爷,谢靖王奶奶。”清脆而稚嫩,充满了真诚。
靖亲王一听假装唬起了脸,“什么时候了?该叫祖父、祖母才对。”
浦哥儿一下愣住了,他虽然知道面前的两个老人很和善,靖王爷爷也是假装板起脸而已。但听到这话,一下还是有点不适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娘亲和“他”还没拜堂成亲呢,这称呼是不是太快了?他侧头看向姐姐,眼神中带着求助的意思。
靖王妃虽然看不清楚浦哥儿的表情,但没听到浦哥儿的回应,就知道他肯定不自在了,她蹬了靖王爷一眼,连忙打圆场:“浦哥儿快点坐下。”
靖亲王也知道吓着了孩子,他呵呵一笑,伸手拉浦哥儿一把,把他按到了杌子上,也道,“没事,下次再叫不迟。”
灵儿本来想拉景春熙在她旁边坐下,但景春熙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去收礼。”灵儿这才放过了她,还跟着她站了一会儿,看到浦哥儿被赐了座,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手。
“靖王爷爷这是厚此薄彼,完全把丫头我忘了。”景春熙嘴上调侃着,语气中带像是玩笑,却又透着亲近,就像是老熟人一般。
景秋蓉完全没想到景春熙如此大胆,吓了一跳,连忙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开口想要呵斥。但是看靖亲王脸上笑眯眯并没有生气,才又重新放松了身子,但仍然有点紧张,她手往旁边一抓,紧紧地用力抓住了景逸靠在扶手上的手臂。
景逸吃痛转过脸,一下明白过来,马上给了景秋蓉一个安抚的表情,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才使得景秋蓉稍稍安心。
这丫头上次留在靖亲王府给王妃治病,早就跟面前的几个长辈混熟了,也跟灵儿混成了手帕交。所以在长辈面前放得开,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只见景春熙上前,咚的一下就跪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她冲两位老人磕了个响头,又大大方方叫了一声,“请祖父、祖母安!”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自信和从容,一点都没有不自在的神情,那一声祖父、祖母好像在她心中酝酿了许久一般。
“好!好!”
“快起来,乖孙女。”
这一声祖父祖母,叫得两位老人措手不及,靖王妃一急连忙站了起来,还想要上前扶起景春熙。
景春熙哪敢劳动老人,膝盖和脚尖一用力,马上就跳了起来,反而上去扶了一把一下站不稳的靖王妃。
“好孩子!能得你们,是我儿的福气,也是我们的福气。”靖王妃趁势抱了一把景春熙,才重新坐了回去。
见此情形,浦哥儿也连忙上前。有样学样冲老人跪了下去,也跟着行了一个跪拜礼,“请祖父、祖母安。”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态度却十分认真,声音也很清脆,刚才的不自在消失无踪。
“起来,起来,你们都是好的,哪里用行此大礼。”这回,是靖亲王把身子往前一探,大手一伸,把浦哥儿又重新拉了回去,然后坐在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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