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对她负责,更加不需要多说些任何哪怕只是简单关心的话。
阮时星转过身,打算回到原地继续去等萧灏琛,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努力挤出微笑,对他出现在这里也不觉得惊讶,“走吧,我们回去吧。”
见萧灏琛没动,她停下脚步看向他,猜到他已经看到刚才的画面了。
她扬起下巴,故作轻松,“所以你是想给我安慰吗?”
“如果你想的话。”萧灏琛认真地看着她。
“我……”
话还没说出口,阮时星就被他一把搂入怀里。
她佯装轻松,打趣道:“我都还没说我想不想呢。”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不管你想不想,但我想。”
我想安慰你。
安慰那颗分明璀璨,却***簇拥的晚星。
那就由他来,由他拥入怀。
听着一个人这么坚定的话语,阮时星的鼻头染上一阵酸。
她从来不去抱怨自己遭受过的一切,就连亲生父母抛弃她远去国外,接回去之后丝毫没有得到半点家庭温暖的时候。
阮时星都不曾有半点委屈。
像是所有的情绪在爷爷奶奶去世的那一刻全部封存,连一丝泪水都不曾流下过。
可在跟萧灏琛相处的过程中,她开始有了疼意,开始看清楚自己的伤疤到底长什么样子。
甚至,开始有了难过的情绪。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但比一个人憋着的时候要来得畅快。
她总觉得萧灏琛就是自己漫无目的飘在深海上的一块浮木,再也不用潜沉下去,可以窥看到日光。
她索性把头埋进萧灏琛的怀里,伸手回抱住他,“我不是那么容易安慰好的。”
萧灏抱琛感受到她的回应,“所以以后……”
“嗯?”见他停下来,阮时星忍不住好奇。
萧灏琛抱得更紧了,“所以以后,我尽量不让你感到难过。”
那样的话,就不用有那么多安慰的时刻了。
——
阮时星坐在车上的时候,忽而想起刚才阮安国说的类似于“萧灏琛是人中之凤”的话。
如果那个时候萧灏琛就已经朝着她走过来的话,应该也会听到这句话的。
虽然自己选择跟萧灏琛结婚,并不源自于她对他有感情,但也绝不可能是看中萧家的产业,而因此利用。
她侧过头看向他,“萧灏琛,想跟你说一件事。”
“嗯,你说。”
阮时星斟酌了下,才开口:“我当初选择和你在一起绝对不可能是为了窥探你的工作机密或者为了给阮氏集团傍大款。”
萧灏琛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
阮时星小声说:“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免得以后误会。”
她嘴巴本来就笨,有些事情也不是一开口就能解释得通的。
与其拖到后面留下话口,倒不如现在就说开。
萧灏琛顿了下,认真地说:“我清楚你的为人。”
“所以任何的理性判断不会是基于我听到或看到的,而是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