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是这样说的。
京末第一次和请京家贴脸开大,骂的打的,来多少她抵多少,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仿佛在说那个听话的小女孩去哪儿了?
京末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是大夫人气急败坏扔过来的甜点餐具弄上的。
她环视着周围人的脸色,冷嗤了一声。
大夫人怒气犹盛,“别忘了,你和你爸能有今天,哪一样不是我京家给的?赖到二十多岁,还想着吸京家的血,你怎么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样不要脸?”
京末握紧手里的瓷瓶,眸色骤冷,抬臂就要扔过去。
“啊!打人了!快给我抓住她!”
瓷瓶都还没扔出手,大夫人便落荒而逃。
京末冷笑,瓷瓶精准地落在她的脚背上。
“啊!”
伴随着的是倒地的呻吟。
就连赶来的几个安保气势汹汹上前,都被她拳打脚踢地送回。
众人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看着京末,她当真动手了!?
后者只是慢条斯理地靠在立柜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从粼江出来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她京末在京家忍气吞声到今天,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屋内的人都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迈着双腿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客厅。
拐过幽曲小径,一片竹林,便是整个宅院最偏僻的住处。
装置简朴的小院里,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腿上摊开一幅画。
“爸。”
京末在他面前蹲下,眼底湿润,“我这些天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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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修长苍白的手碰了碰她的脸,“受委屈了。”
京末摇摇头,这才注意到父亲怀里这副画像。
是年轻时的母亲。
绝色美人,恃才傲物。
和一年前在asp昏暗包间里,为小女儿求情,不惜向卫松跪地之时,判若两人。
原来母亲的“缪斯”,也并非良人。
江珩卷起画轴交给她,“替我扔了吧。”
“爸……”
“和我搬出去住吧,这些年委屈你了。”
京末泪水决堤。
京家掌事人最终还是知晓了宅院里的胡闹事,聚集了当事人要一一责问,“谁打了谁,谁骂了谁,自己找回去。”
论到京末时,大夫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出来扇了她一巴掌。
仗着有老爷子撑腰,她得意洋洋,“真的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崽子!”
可惜这巴掌没能打下去,京末身子只是灵活的往旁边一闪,大夫人就歪歪扭扭地向前扑了去。
身边的人都来不及接,唯有姗姗来迟的京馥香,赶忙跑过来扶起母亲,又一脸失望地看向京末,“末末,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对真长辈这样不礼貌的!”
京末近乎冷漠地看着她,“你以前也不是真心对我好的。”
“我……”
京馥香眼眶微红,“你是怪我拆散了你和卫先生吗?联姻也并非是我所愿,若是知道你这么喜欢他,不惜为了他和长辈这般作对,我绝不会回来打扰你们的,还害得我们之间这么生分……”
“够了,”京末早已没了伪装在身上的柔软气质,站立抱臂的姿势轻蔑又冷淡,“真够恶心人的。”
坐在主位的老人神色冷肃地杵了杵手里的拐杖,“京末!”
京末站直身体,神色冷然,“爷爷,你要罚就罚吧,你亲自罚,该怎么罚怎么罚,若是让他们来,我不保证,这里躺得下几个。”
桀骜不驯,又嚣张至极。
身后的人小声议论,“到底是和槐城那边的沈家女混久了,这般出言不逊。”
向来乖巧的小辈变得如此叛逆,老爷子自然是气得不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能耐,拿教鞭来!”
周围人倒吸一口气,看来老爷子是要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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