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一双深邃幽暗的茶色瞳眸,逐渐斥满暴怒的猩红。
楚盺清楚,他这是动了肝火,赶紧拽着邢嘉善和宋骞辰,上前劝说。
及时拉回欲大打出手的霍九州。
“哎行行…老大,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你也知道时央这人,嘴是挺欠的,但没有坏心。
他要真想把这件事说给时忬听,他早就说了,犯不上拿它来威胁你,对吧?”
楚盺、宋骞辰一左一右,对着面前青筋暴起的男人,谄媚讨好的嘿嘿直笑。
“就是啊老大,时央不是这种人。
阿昕每天跟他生活在一起,肯定了解他的个性,你别生气嘛,被时忬知道了不好。
她本来人就病着,这时候你俩要再打起来了,被她现,病的更严重了怎么办啊?
对吧?”
邢嘉善拽着时央的手腕,一口气走出老远的距离。
“时央,不要再说了。
老大最讨厌别人背地调查他,你做了就算了,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他就当没有生过。
你怎么还能拿这种事情,来刺激他呢?
何况那件事只是个意外,是因为老大当天,为着日后商业联姻的事情,跟老爷子大吵一架。
心情不好,才会醉酒归家,现刘天婳执着地等在兰庭别墅,就为了给他上课,压根儿没走。
才会险些酿成大祸,多亏梅姨他们去的及时。
但你相信我,老大对那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这么干有一多半,都是为了气老爷子。
你就别再侮辱他了。
现在真不是能吵架的时候,你俩平时打打闹闹,针锋相对的就算了。
但你想想宝宝,她眼下还病着呢…”
渡戊点头。
“可不,你俩吵架的事,一旦被她知道。
我觉得这可比霍九州当年,差点睡错人的事情,更让她生气。”
时央长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
“我知道了,这不就是话赶话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每次跟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邢嘉善听完,眼皮一翻。
“哥哥,你可别忘了,你俩除了是商业界内的死对头,还是在共同争夺一个女人的情敌!
你让他怎么心平气和的对你啊?
我实话告诉你,以霍九州自幼傲睨群雄的个性,他能为了时忬,忍到今天这步,已经是极限了。
同理,我知道你也是这样。
所以,为了她的病能快点好起来,再忍忍…行吗?”
时央不情不愿的一哼哼。
“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由于他们一不留神,将答题的时间,浪费在吵架和劝架的琐事上。
这就导致,没等楚盺把霍九州哄好,刘濨谦释放的第二波草木伊大军,再次如约而至。
“啊!”
宋骞辰眼看大批全副武装的草木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从墙里跳出,当场崩溃。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快就o分钟了?”
“不。”
霍九州还是那个稳如泰山的霍九州,即便人处在怒火攻心的特殊时期。
照旧没忘留意四周的一举一动。
“这次是分钟,去答题。”
话落,霍九州迎难而上,修长的双腿绷直,两脚踹飞两只草木伊。
重复寻找弱点的游移战术,一把钨金长刀,耍的风声鹤唳、炉火纯青。
时央不甘示弱,把耳边还滔滔不绝的邢嘉善、渡戊,往棺材那头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