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前,凡是纠缠过时央的女人,大多都是由我,负责帮忙驱赶的。
如果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又该从何下手呢?
这么多人里,总有几个,是会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吧?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我睡过一两位,难道不应该吗?”
霍亦妍也点头,并朝他竖起赞誉的大拇指。
“不错,我欣赏诚实的男人。
你果然是时忬、时央的得力干将,说话做事跟他们一样,直截了当。”
曲安宴受人称赞,习惯性的宠辱不惊。
“能被霍小姐夸奖,是我的荣幸。”
端过自己的酒水,同她碰一下,干了个杯,曲安宴就接着忙碌手头的工作去了。
“据我所知,曲公子一年天,停工休息的时候,屈指可数。
甚至常年不过天,简直跟个无情的工作狂一样。
你这么呕心沥血地为时忬卖命,不累吗?”
曲安宴想了想。
“累与不累,这两者该如何正确解释,其中的含义呢?
如果在我辛勤工作的时候,还能得到欣赏美人的权利,又何来辛苦可言?
倘若不能,多回忆美人的贴心和笑意,也是可以缓解劳苦的解忧剂。
这一点,难道楚律他们,没有告诉过你?”
哦
霍亦妍懂了。
“你喜欢时忬?”
曲安宴侧眸,给了她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正确的说法是:
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面对时忬魅力的同时,丝毫不乱。
身为一个中规中矩的成功人士,我也一样。”
霍亦妍放下喝空的酒杯,酒保很快就懂事地,递来一杯新的。
“哦?那怎么不追啊?”
曲安宴撇了撇线条流畅的薄唇。
“我打不过时央。”
“哈哈哈!”
霍亦妍被他的实话实说,逗的哑然失笑。
“可楚盺他们,也打不过时央啊,人家不是照样勇往直前吗?”
曲安宴无语。
“霍小姐,你认为以曲家目前,在东城的势力。
能跟楚、邢、宋家,相提并论吗?我不这么认为。
所以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轻易放弃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