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你是要蜜枣啊,还是渍李子还是杏脯啊?”
陆蕙:擦!被电视骗了,那些个王妃啥的喝了药不都是吃块蜜饯么,也没人告诉她蜜饯是个统称啊。。。
她赶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跟小伙计说:“对不住啊,我没吃过蜜饯,不知道这蜜饯是个统称,我今儿要用的是话梅,酸一点的。”
小伙计点点头,一言难尽的瞟了一眼陆蕙,提口气一溜烟跑走了。
陆蕙好笑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啧”了一声,才摇摇头离开。
片刻后,后厨里已经都备好了材料,就连陆蕙说的话梅,小伙计也特意买了来。
陆蕙依旧跟牛叔用眼神交流了下,又互相举着拳头放于胸前给彼此打了个气,便开始各自忙碌着。
她把三根肋排斩成一指长的小段儿,然后坐锅烧水加入葱姜和大量白酒焯水去腥。
再把准备好的话梅用开水浸泡去杂质,重新再切五片生姜备用。
热油已经在冒着烟,锅里的糖也冒着密密麻麻的深褐色小泡泡。
陆蕙见火候到了,便从容的倒入排骨和姜片翻炒,待排骨的表面都沾满油润的糖色,淋入一瓢开水慢炖。
趁着这功夫,她又调了个糖醋汁,这也是做所有酸甜菜色的万能料汁,得此汁者,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糖醋里脊那都小菜一碟。
陆蕙得心应手的拿着小汤勺把酱油、白糖、醋按照二比三比三的比例加入小碗里,再淋上淀粉水搅拌均匀备用。
正常白糖应该是四份,但由于今天炒了糖色,她便少给了一勺。
至于淀粉水大约就是五勺水加两勺淀粉调匀,当然,这一切还得看食材的分量。
所谓厨艺便是活灵活用,而非纯粹的死搬硬套。
就像牛叔,他就是个有智慧的。
陆蕙现在不用守着锅子,只跟烧灶的师傅说让全程小火,便溜去了牛叔那边。
只见牛叔正在压南瓜泥,而且还是十分细心的过了一遍筛,他压低声音说:“这样更细腻,吃着还有流心呢。”
陆蕙点点头,默默的伸出拇指给他比了一个赞。
至于芝麻馅和花生馅,牛叔也都是同样的做法,舂碎后细细过筛,再加入熬化的白糖和一丁点猪油去搅拌搓团。
这些都是陆蕙没有特意提醒过的,这会子他自己便能想到,说明是个行家。
“牛叔,你很厉害,这一局你肯定可以的。
陆蕙轻声的给他打气,然后又回去了自己的灶台前看了眼沙漏。
她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加入了几个话梅和盐进去翻炒几下再继续焖。
趁着这剩余的一刻钟时间,她找小伙计要了把小刀,又拿了胡萝卜来雕花。
但她毕竟是个业余的,能做到的也就是摆盘时稍微美观点,若说刻个什么钓鱼的,跃龙门的,那她还真是没那个本事。
胡萝卜被雕成简易的四瓣花形状摆在了纯白色瓷盘上,带着一些清雅。
锅里的汤汁也在这时间里收的不剩什么,陆蕙便把已经沉淀的糖醋汁搅拌了下淋入锅内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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