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婶子欠她们的的一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
“也许是那句话的道理。”
“一些事情,越想要讲道理,越是没有道理。”
“一万两千两银子!”
“婶子若拿出来,不出意外,王家那边的帖子就要来了。”
“就要让婶子过去了,就要让婶子也拿一万两千两了。”
“……”
“……”
听着婶子所言,秦可卿小小吃了一口榛子糕点。
稍有所思,看向婶子,挪了挪身下的凳子,更为靠近一些,也尽可能将周围一些杂乱的声音掩盖掉。
自己明白!
自己当然明白!
就算不如婶子心中所想的十成明白,也有九成以上,算起来,许多事情,自己也算直接、间接的掺和其中。
数年来,婶子的婶子多有难为婶子。
有几次婶子回去的时候,因礼物之故,还有一些难看的事情发生,还有不少尴尬的事情存在。
三十五万两银子!
王家的那位舅太太将问题和责任全部落于婶子头上了,除非婶子直接还她三十五万两银子。
否则!
很可能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弄得婶子近年来,每一次回娘家,都觉浑身不太自在。
尤其!
这件事上,二太太装聋作哑,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情都不问,更令婶子无奈。
当初三十五万两银子。
将钟儿手中的干股买走。
婶子还没有什么想法的,二太太就已经同意了,后来……婶子也没说什么。
自然就同意了。
是王家舅太太那般上杆子送钱换干股的。
后来的事情。
也非秘密。
炸鸡蛋糕的营生就红火了那一段时间,随着京城的一些模仿的营生出现,随着京城内外的鸡子、成鸡越来越少。
每一日的账收自然减少。
减少的还很快。
从红火到勉强还能赚钱的营生,连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撑到,那段时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也就挣了数万两银子。
看似不少。
而那笔银子……也只是账面上的银子,真正落在府库的银子,连三成都不到!
为何不到?
因为有人扰乱营生,有人仗着主子的身份,仗着干股股东的身份,动不动就从账面提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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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知会婶子都没有。
而那些掌事又都敢怒不敢言,更有一些可恶的,也趁机昧下一些银子,算在主子们的头上。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
而是多次。
东府的珍大爷和他……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