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有恒王殿下、老师青园先生他们。
在野,营生有力,银子也不少,也不算无力。
是以,思忖种种,觉得有应对之策,有应对之策,自己可以猜到钟儿的心思。
故而。
内外皆可解决,没有什么好怕的。
事情真的是那样?
非如此。
非那般。
看着坏胚子行至自己的拔步床前,直接倒在上面,白了坏胚子一眼,行至临近的铜台。
取过小巧的剪刀,将烛线剪掉一些,再稍稍拨动一二,火光更盛,燃烧的更好。
一些事情在眼下。
也在将来。
眼下。
钟儿是无惧王家,无惧王家老爷的。
将来呢?
钟儿也许也无惧。
秦家之人呢?
秦家要开枝散叶的,子孙也会渐渐增多的,营生也会越来越大,期时,该如何?
更别说!
王家老爷只有王德一个儿子,等王家老爷去了,王德当家的时候,又该如何?
是以。
事情可以解决,就尽可能解决。
钟儿目下的打算,有些偏向于强硬,偏向于硬碰硬,无惧王家内外的力量。
虽好。
不足够。
“钟儿,你说呢?”
“……”
款步至榻前,瞧着坏胚子抱着软枕微眯着歇息,秦可卿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某个心大之人。
“姐姐所言,有些道理。”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百年岁月,差不多五代了。”
“王家!”
“……”
“姐姐之意,我明白。”
“姐姐放心,我不会莽撞的。”
“眼下,先看看王家有什么动静吧。”
“王德。”
“他该打,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的。”
“……”
幽香袭来,多令人迷醉。
扔开怀中的软枕,便是枕靠在美人怀中,匀称丰腴的双腿胜却人间无数。
姐姐说的话。
秦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