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人心有失,国朝都会……。
不再多言。
又是一叹。
那亦是自己想着在翰林院停留期满之上,希望外放的缘故,比起在六部诸司衙门做一些事情。
在外为官一方,更好。
更可以做一些好事!
方不负平生所学!
“……”
“惭愧!”
“惭愧!”
“国有忠岳兄,幸事!”
“马车随意忠岳兄取用。”
耳边之音,皆黄钟大吕。
耳边之音,皆振聋发聩。
耳边之音,皆当头一棒。
耳边之音,皆铿锵有力!
……
又听淳峰深深一叹,秦钟多有无言,多有沉默,数息之后,深深一礼。
自己。
自己……不如淳峰。
不如淳峰的为官坚韧之心。
淳峰的一些性子,自己早早就知道的,早早就明悟不少的,今日……心神颤动。
“鲸卿,无需此言。”
“唉。”
“我只是想着顺天府衙派出去的人,面对高门大户,都那般作为?实在是……心中不是滋味。”
“这还只是私斗械斗没有出人命的事情。”
“真要出了人命,而顺天府又这般,岂非放任凶手随意施为?”
“我若前往顺天府,怕是会为许多人讨厌。”
“但我心平静,我心如蜜糖。”
“……”
淳峰再次叹息一口气,摆摆手,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多言。
鲸卿行事,已经很好了。
在宣南坊的诸事中,都是可以看出来的,而今年岁之故,或许对自己所感知的事情不为深刻。
或许是因为身份少幼尊贵之故,难入庶民之中。
但。
鲸卿如今的品性品德,已经超越自己所见的大部分官员。
鲸卿刚入仕途,只要可以一直持这般本心,就已经极好极好,就已经是许多人的幸事。
自己!
鲸卿以前说过,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世上的树叶,也从来没有一模一样的。
自己的路,不适合鲸卿。
同样,鲸卿的路,也不适合自己。
……
……
“忠岳兄真的去了?”
“还真是……我所难为。”
“那也是忠岳兄的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