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夫人道:“你以为会是给谁说亲?”
“自然是给孙女说亲呀!”澜诚毫不犹豫道,“是不是延庆长公主派的冰人?”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江夫人诧异问:“澜诚,你怎么知道。”
“二伯母,我与徐瑾容熟识呀。”澜诚坦坦荡荡地回答,“他问过我的心意,我也答应了,所以我才如此笃定是长公主派人前来。”
罗老夫人笑得和蔼可亲,下意识看了孙夫人一眼。
孙夫人站起身,问:“澜诚,你当真要嫁?”
“对呀。”澜诚连忙站起身,“母亲别担心,以后只有我欺负他的份。”
…
…
澜诚与徐瑾容的婚事定在了十月初一那一日。
亲事说成,延庆长公主心里高兴,又宴请了澜意与慕琛。
她心里明白,此事绝对是澜意促成的。
“澜意,二郎来找过你帮忙,对吧?”延庆长公主眉开眼笑地问。
澜意温声应是,“我也只是想法子让他们相见,剩下的全靠二郎自己。”
“那你想的法子必定是极好的法子。”延庆长公主深知自己儿子的品性,“就他那傻不愣登的样,京城里估计没有贵女愿意嫁他。”
澜意掩袖轻笑,忽觉身上有些难受,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丝毫食欲也无。
她捂着胸口,转向暮云和拒霜那一边,附近捧着唾壶的侍女见状走了过去。
慕琛心疼地看着澜意,用手轻抚她的背,试图让她好受一点,问:“你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澜意用绣帕擦拭嘴角,怎么吐也吐不出来,只觉得身上难受,让她头昏。
延庆长公主是过来人,“快将府上大夫请来,今日说不定要双喜临门了。”
她的心悦之人。
双喜临门?
澜意这才反应过来。
前世她怀孕之时,身上也是这般得难受,只不过那种感觉太过久远,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最近在想的,便是澜诚与澜心的事,无暇顾及自己月事有没有推迟。
近来刑部忙,出了许多案件,慕琛皆一一处理,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府上沐浴更衣后就搂着她睡觉,别的什么也做没。
上一回如此亲密,还是在七月初七那晚。
如今已到八月中旬,临近中秋。
她七月份的月事没来,这个月也没有要来月事的感觉,应该是七月初七那晚有的。
“姑母,我会医术,不用请大夫来了。”澜意扬声道。
延庆长公主嗔怪道:“医者难自医,否则你怎会不知自己是否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