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转而意识到了什么,
“即使是汲取灵气,这个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忽然!
它凭借着虫蛮双眼里寄宿着的,能够探知修为的蛊虫,赫然现更为离奇的事实——
眼前这‘薛正阳’的灵气,明明已然要抵达顶峰,可为何迟迟不曾突破!?
“艹!”
它不由大呼一声,
“他不是在‘恢复’,而是在……‘突破’!?”
转而明白过来的虫蛮,甚至无心再去琢磨江河明明不曾踏入地境,为何修行的度如此之快。
也无心琢磨他为何能使出‘神火’的神通。
它亦是从人境修为,一点点爬到地境的位置之上。
它当然明白,当人境的修为抵达顶峰之后,会招来怎样的天地异象——
“你他妈,是要拿老子来渡劫!?”
它暴喝一声,只在一瞬之间惊恐万分,
“疯子,你他妈到底是什么疯子!!老子都要让你活了,你他妈偏偏去找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老子!”
“艹!艹!”
它不断地嘶吼着,用尽所能用到的一切方法,妄图破开地境的法器。
但它纵然有等同的地境之威,也只是一只不善单兵的控心蛊。
它又想将眼前这一身血色的疯子唤醒。
可它又怎会得知,江河以心剑坐忘之时,根本就没为自己留有情面——
在计算之下,用有限的资源将其全数向着自己释放,威力自是怎么大怎么来。
而这般决然的坐忘,远比寻常的修行要更为深入,除非江河有意识的引导坐忘结束,否则便不会有脱离的可能。
但他又怎么可能想要脱离坐忘。
那意识的侵蚀仿若百般折磨他,他也仍然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坚持下来。
他那剧痛的大脑已经容不下什么其它的思想。
甚至将外界身体所带来的疼痛,也一并掩盖过去——
疼痛都是相对的,肉身的疼痛依然存在,只是相比精神上的压迫,几乎显得无足轻重。
这反倒让他不必顾虑外界的疼痛致使自己脱离坐忘,只需专心凭借意志抵抗精神上的冲击。
而许是他的灵魂来自遥远的彼岸,历经不知多少周折,才辗转到了今朝,其精神之上的抗性,本就远凡人的界限。
故而他还能凭借唯一一个念头,反抗着那侵蚀的意识——
“忍下去!忍下去!忍下去!”
他唯有忍!
忍受一切侵袭而来的意识,忍受脑内身外带来的剧痛。
因为只要忍下去,他就能够为这溃败的战局带来转机。
他重新活过一世,不是为了就这么死掉的——
正因死过一次,才更向往活着。
此时此刻,那脑海翻涌的万般思想,尽数化作了向生的执念。
当那第九级灵台被尽数填充,当那式微的鲤军有了败退的迹象,当那卷积的乌云滚动起阵阵轰雷——
江河再也支撑不住,猛然清醒!
可那天幕,已然垂暮了昏沉。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疯子!”
——
明天会彻底把鲤蛮之争写完,所以明天会爆更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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