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
平头哥点点头,“邪门,真邪门,看来必须得找大仙儿看看了。”
白汐:
白汐手指嗖地凉了,笑容也刹那消失,突然大声嚷起来:“狐狸和黄鼠狼都特么被你们吃光了,还找什么大仙儿!”
平头哥嗖地飙高嗓门,“我这辈子就没看错过,更没听错过,老子吃得就是这碗饭,你爱信不信!”
白汐:
平头哥飞走后,白汐在床上木呆呆坐了半钟头。
我这是被诅咒了?
不论男女,不论人类动物,我特么注定得被绿?注定得不到真爱?
最主要特么刚结婚胡尔烈就出轨??!
一阵怒火刷地冲破头顶,白汐猛地掏出手机要打过去质问胡尔烈,却又生生忍住,“擦!我特么脑子进屎了,我管他呢!?”
白汐从床上跳下来,呵呵两声:“他出轨跟我有半毛钱关系?等我把自己事情解决立马闪人了,还跟他纠缠个毛线!”
白汐一边破骂一边掏出金钩针和毛线疯狂“纠缠”起来,脑子里各种画面纷纷炸锅,无一例外全是胡尔烈和一个金边眼镜男妖精在逼仄宿舍倒凤颠鸾,偷鸡摸狗。
白汐一钩针扎进毛线球甩到一边,立马又掏出手机给胡尔烈拨电话,刚拨一个数字就开始狠拍自己脑门,“疯了疯了。”
白汐站起来瞥眼钟表,把电话拨到了前妻王小伊那里找臭臭视频,毕竟上周末答应要去看孩子,结果被乌龙事件给耽误了。
在跟臭臭视频了一阵后,白汐心情好了大半,之后他马不停蹄给爸妈打过去视频。
这次也不知怎得,老妈半个小时的唠唠叨叨,白汐竟然没听够,还越听越觉舒坦。
谁说这世上没人爱我了,儿子爱我,爸妈爱我,有他们爱我,足以!
“好了好了妈,我都记住了,那啥,我爸搁哪儿呢,我跟他唠两句。”
“你爸对面屋呢,等我喊他啊。”母亲回头喊了一声:“孩儿他爸,汐子找你!’”
【没空!接电话呢。】视频里传出父亲厚重嗓门,好像火气挺大。
“妈?你俩又吵架了?”
“谁跟他吵了,他是岁数越大越添毛病,天天愁眉苦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我看你少跟隔壁李大爷跳交际舞,我爸就没事了。”
“啧,你这臭小子!”
青云峰后山一栋黑黝黝木屋别墅内,金映雪墨发披肩站在梳妆镜前,眼睛通红,身体一抖一抖着泣不成声,“长老,他们私办婚事,不能算数。”
梳妆镜仿佛是个放大镜,把镜内眼球放大数倍,眼白上的无数血丝触目惊心,先知长老的声音也显得颓败凄凉,“很多事也许早已命中注定”
一位满头银发老者,手里举着一把放大镜,放在距离眼球两寸左右距离,放大镜内浮现着金映雪微小身影,披头散发,萎靡不振。
“映雪,你也好自为之吧。”白汐的父亲偏开头闭上眼,把放大镜重重撂到桌上,苍老手指微微颤抖,“如今也只剩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