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骆青钰声音惊喜,好像中了他的下怀一般,“我就知道你生气有这方面的原因。”
“老婆没有看到我的澄清新闻吗?”
梅年雪固执地盯着窗外看,不说话,默认了。
“不看也没关系,我一会儿和你说。”
这些事,以後都可以慢慢说的,重要的是年雪怎麽样?
他一睡觉就梦到她孕吐,一直吐。。。。。。
梦里都心疼死他了。
“老婆,你有没有怀孕的反应,像吐啊,偏食啊。。。。。。。”
“你也不要拐着弯打听孩子的情况。”梅年雪打断他的话,“不管男女,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想要你自己的孩子,你就和别人生去。”
骆青钰不解,“和谁?杜兰因?”
梅年雪闻言,心中暗骂,王八蛋,第一反应就是杜兰因。
“对,和她生,和她生个七八个,十个的。”
“人家不一定愿意。”
梅年雪恨啊,“人家不愿意,你就来抢我的。”
“什麽你的我的。”骆青钰突然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明明是我种进你身体里的,是我们的。”
梅年雪像听见了什麽不干不净的话一般,擡手将他的脸推得老远。
骆青钰看着她泛红的耳尖,伸手捏住那圆润耳垂,“你耳红了哦。”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很多个深夜里,骆青钰总是喜欢攻击她的耳垂和颈窝,害得她丢盔弃甲,乖乖任由他摆弄。
梅年雪拍开他的贱手,“你别动手动脚的,会影响孩子。”
“反正你都不想要了。”
“你。。。。。。”梅年雪气,瞪他一眼。
见他无所谓丶嬉皮笑脸的模样,更气了。
扭头继续看向窗外,见了杜兰因,果真是性情大变。
“我和你吃饭,只是想和你把事情说清楚,并没有其他意思。”
见年雪冷冰冰的模样,骆青钰知道她心里还是不痛快。
她是个倔强的小孩,这需要时间。
“好啊,吃饱了饭,老婆慢慢说。”
以前都年雪丶年雪的喊,不叫她老婆的。
现在是怎麽的,开了春啊。
她也不接骆青钰的话,兀自看向窗外。
她和骆青钰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她没有带手机出来,只有等一会儿找个座机,给店里打个电话,说她晚点回去。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门童拉开车门。
她先骆青钰一步解开安全带,骆青钰下车,她紧跟其後,无视他伸过来的手,直接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