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界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骆家的人。”
“但是,年雪更希望的是,以她自己的能力被人熟知,而不是作为我的妻子被人熟知。”
“所以,我不打算公开她的身份。”
见温言垂眸喝茶思考,骆青钰又继续道:“且年雪只是搭理我了,并没有和好如初,她甚至。。。。。。”
骆青钰觉得这话说出口有些丢脸,但是看了看又是泡茶又是剥荔枝的闻人上工。
怕老婆,听老婆话,哄不好老婆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
没有了老婆,才是丢人的事情。
“她只是答应,等她学业结束,回国之後再考虑离婚的事情,所以我现在做事情,还是得揣测年雪的态度。”
温言轻笑出声,难得年雪也有会拿捏人心的一天。
在她的印象里,年雪除了在文物上非常执拗外,几乎不会对人如此苛责。
虽然这样说有些偏颇,但他听到骆青钰这些话,心里是高兴的。
他的小徒儿,现在也有小脾气了呢。
“我知道这件事了,就按你的计划。”
“谢谢温叔。”骆青钰高兴,现在连年雪的娘家人都支持他,相信他,“一会儿我陪温叔多喝两杯。”
“别。”方良闻言,连忙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说好啊,今天谁都不准喝酒。”
“上次你喝那麽多酒,你温叔也醉床上去了,可苦了年雪把你扶下去。”
听到他们的谈话,说到喝酒,闻人上工忽然打量起骆青钰来。
“姐夫之前是不是喝醉酒去过医院?”
闻人上工好像有些印象,他这个人有点脸盲,只认得准病,病和人结合,他就能认得出来。
“他老婆就是之前方姨带着来把脉的哪个?”
骆青钰闻言,感情这人,现在才将他和年雪对上号,怎麽有点憨憨的。
“是,是她。”方良开口,“当时我看他皮肤红了不少,担心酒精过敏,就让年雪带去医院看看,是你看的?”
“是我。”闻人上工应下,“我当时正好在便民门诊上班。”
骆青钰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当时他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
“那就是青钰。”方良也想起来了,
“难怪当时年雪听我说温怡和上工的事情,还说了一句‘闻人医生挺好的’,原来是这个时候就见过闻人医生了。”
闻人上工一听,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握起温怡的手,“那有机会我倒是要谢谢她为我美言了。”
骆青钰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
“果然都是一家人,以茶代酒,喝一杯。”温言提议。
骆青钰端起茶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看看温言这样的大佬,结婚这麽多年,都得听老婆的话,说不喝酒就不喝酒。
他一个年轻人,结婚一年不到,怕老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骆青钰好像一下就找到了同盟,他也大方拿出自己最近想到的礼物方案,请教温言。
“温叔,我知道你擅长木材文物的精细修复,我想请教你一些东西。”骆青钰展开他简单的设计方案。
温言看着那张纸,纸上用黑色的笔,画得一坨一坨的。
要是不看文字介绍,完全不知道骆青钰想表达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