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喜,“老婆真的不离婚?”
哭红的眼睛和鼻子在他这脸上,实在是有些让人心疼,好想好好爱他。
杜兰因点头,“不离。”
“那你为什麽要拿走结婚证?”离婚的时候,也需要双方出示结婚证。
“我本来是来拿你的工作证,方便我刷卡进公司,我想打印设计稿,用了公司的图稿印章就走的。”杜兰因解释,
“你每天上班那麽早,我本来已经故意晚到,结果还是被你蹲到了。”
“拿结婚证是因为你儿子读幼儿园,需要这些材料。”
“真的?”骆青钰是被骗怕了,担心她又在骗他。
“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说谎。。。。。。”
骆青钰知道,她发誓准是拿他发,比如以前的‘我说谎,骆青钰便秘三天’一类的,他立即捂住她的嘴。
“你真的很坏。”
杜兰因杏眸一瞪,“你以前更坏,我问你三次,你都不说实话。”
“好好好。。。。。。都是我咎由自取。”
骆青钰背下所有锅,只要老婆不离婚,一直在他身边,其他的他都无所谓。
“好了,饭也吃了,事情也和你说清楚了,我要回家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刚经历情绪的大起大落,他又怎麽舍得放她离开,“你不能走。”
“淮霆还在家,我明天也有工作。”
“淮霆有明姐,明早我们一起去公司。”骆青钰失而复得般落下一吻,可怜兮兮地哀求,“好不好?”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有烘干机。”
“我没有洗漱用品。”
“电动牙刷换个头就可以了。”
“我。。。。。。”
杜兰因还想说什麽,骆青钰却一吻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没有任何借口。”他声音暗哑地提醒她,“你把我弄哭了,总得哄哄我。”
“你爱哭,又不是我的错。”
“嘴硬。”男人目光炙热,忘情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攻势太过霸道,她口唇齿间的每一处都没能守住。
辗转的吻间,骆青钰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她禁不住发出声声低吟。
骆青钰一双黑眸映出她绯红的脸颊,他双手托起她的臀起着,低哑的声音问她,“我可以看看你腿上的胎记吗?”
这是要开着灯,赤城相对的意思吗?
如此境地,她的一切神情都会被他看在眼里。
杜兰因红着脸,低着脑袋,声如蚊音,“可以。”
当右大腿的胎记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杜兰因惊得呼吸一窒。
一股不同以往的麻意贯穿全身,她咬牙忍下陌生的感觉,手不禁揪起深色被单。
“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骆青钰的喃喃声传来。
骆青钰双臂弯曲,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沉甸甸的,可是这样的重量里又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在她的凝视里,骆青钰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丶脸颊丶唇,辗转於她敏感的锁骨上,最後一路向下。。。。。。
她渐渐迷失在骆青钰浓烈的爱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