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活颔首,随口道:“我们在村还看见了妻子打丈夫。”
方静宁和许婉然全都睁大了眼睛,“真的?”
“阿姐不也打过吗?”许活对此很淡然,“此地民风剽悍,屡见不鲜。”
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生产后要深入体验此地的民情。
许活看着二人的状态,不禁想起远在京中的伯父伯娘,如果姐姐回京时受此地民风影响太深,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现在小荻陪许婉然住,方静宁搬回了她和许活的屋子。
睡前,方静宁推了推许活的腰,问她:“你不怕日后我长本事了,也动手打你?”
“我从前就与你说,要多锻炼,对身体有益,你若是真能长本事,那是好事。”许活顿了顿,与她实话实说,“况且,你再练,必然也打不过我。”
方静宁坐起来,故作生气地掐腰,“好啊,你还要真与我打!”
许活平躺,身体丝毫没动弹,掐着方静宁的腰轻而易举地举起来,用行动告诉方静宁,她说的是事实。
方静宁被她举在正上方,慌张地抓着许活的手,腰下无力,腿垂了下去,脚蹬着许活的小腿,努力稳住。
许活抬脚分开她的腿,放下人,坐在她腿胯处。
而后,许活单手支起上身,另一只手在她后腰处一压,迫使方静宁与她贴得更近,低语:“你打我,我何时还过手?”
气氛暧昧起来,方静宁羞意也跟着上来,微微垂头不语。
许活去寻她的唇,一下一下地轻吻。
并不激烈,格外轻柔。
方静宁却软了身子,塌了腰。
她们许久没亲近了。
方静宁不受控制地收紧膝盖,玉臂勾着许活的脖子,极为顺从。
“解开便好,不必脱下来,还有些凉,莫要受了风。”许活说着体贴地话,手上已经解开了方静宁里衣两侧的细绳,接触到了她滑嫩的肌肤。
方静宁的回应,只有轻喘。
许活在她耳垂后亲吻,忽然想起前两日的提议,便趁着她头脑不清楚,又提起来。
方静宁羞耻的不行,昏昏沉沉地摇头,嗫喏:“你如今怎么如此不知羞,不可以……”
许活诱哄:“都是书上学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算有辱斯文……”
方静宁:“……”
她到底背着她看了多少□□?
而许活学得实在是好,方静宁很快便沉溺其中,无暇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