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门那副邪恶的表情,桃式努力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两个选择他实在选不出来。
要么社死,要么真的死。
大筒木矢楣的手段他可是清楚得很,只要做出背叛行为,一旦被他知晓,那么等待叛徒的便是挫骨扬灰。
长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一页一页~杀了你可是便宜你了,鬼鲛的账我们还没有算呢!”
长门眼神突然转冷,直勾勾盯着趴在地上的桃式。
桃式也是怒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出来!”
“不说!”
“飞段!”
“诶嘿嘿~老大!”
飞段癫笑着,蹲下身就开始扒桃式的裤子。
冷汗顺着桃式的额头流下,他的眼神惊恐:
“你这混蛋!你来真的?!”
“呵!”
长门只是冷笑,鬼鲛的仇,够桃式死千万次了,被飞段撅算是临死前奖励他的了。
撕拉——!
桃式的裤子被飞段粗暴的扒了下来。
雪白且富有弹性的半月形屁股露了出来。
“芜湖!极品诶!”
飞段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雪白的肌肤可比蛇姬白多了。
迪达拉咬着牙齿,眉头紧皱:
”飞段你这家伙咦~”
迪达拉不断擦着眼睛,急忙转过身。
似乎这一幕把他那充满艺术的眼睛给玷污了。
“嘿嘿嘿~老子不客气了!”
飞段话音刚落,那一身绿色连体服就被一键卸载。
脱衣服的度之丝滑。
“咳!”
长门瞥了飞段一眼,也是十分尴尬的走向迪达拉:
“走吧,让我看看你的尾兽沟通到什么程度了。”
搂住迪达拉的肩膀,二人默默的离开了“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