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中,一个齐耳长的女人站在穿刺台前,脚蹬一双红色高跟凉鞋,健康挺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肉丝丝袜。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挂着个两尺见方的牌子,上面写着:待穿刺。
一根固定在地上的圆形木棍正笔直的插在她下体,随着木棍的旋转晶莹的淫水从她私处流出。
“拍摄需要,一部分志愿者接受穿刺时需要穿上这种丝袜。”一旁的志愿者介绍道。
“通常,她们下体还会插上这个。”志愿者指了指插在女人下体的木棍:“这是为了保证穿刺前,她们的生殖器已经充分润湿了。”
“我刚刚被它弄高潮了。”穿刺台上的女人忽然接口道:“比我老公昨晚上操的都好!”原来这女人现在一时半会还没死。
“表姐,昨晚可不止姐夫操了你。”等待穿刺的女人道“你还不也……”台上的女人话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了,带着鲜血的栉木从她嘴里伸出来,两个在穿刺台前等候的女人把她抬下来。
“滴。”的一声响起,所有的女人都完成穿刺,早就等在边的三个志愿者,两个把台上的女人抬走,另外一个爬上了穿刺台。
“看来这种方式效率很高。”蔡佳妮喃喃的道。
“活体穿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女人是死亡以后才会被穿刺的,你看那里。”
镜头晃动起来,出现在上面的是密密麻麻的穿刺好的女人,接着是一辆正要停下的小型货车,敞开的车斗外面露着一节节白生生的大腿。
“这些都是处决后的女人,蔡小姐有兴趣吗?”
几个人继续向前走,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堆又一堆白花花的肉体。
曾经美丽性感的女人胴体就这样仿佛廉价的货物一般堆在一起,性感的大腿和晶莹的玉臂交相辉映,那雪白的身体之间夹着着黝黑的耻毛,一个个性感迷人的身体这样堆叠起来给人的震撼是无以伦比的。
这里比起活体穿刺区丝毫不见冷清,每个穿刺台边都乱七八糟的摆着几具等待穿刺的尸体,更多的是好奇的志愿者好奇的站在穿刺台边帮忙。
看到一个个尸体就这样穿刺完成,不时出阵阵欢呼声。
“各位远到而来的志愿者,谁愿意跟我去接受绞刑处理。”小洛正好在这里拉起人来。
“我!”
“我!”不一会,小洛身边就围满了志愿者。
“哎呀,处理以后会怎么样。”一个女人道。
“当然是死翘翘了!和这些女人一样被汽车拉到这里堆起来,我们今天都要穿刺起来做道具的。”性急的女人道。
镜头转换。
“这里是绞刑区,各位观众,我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绞刑,在我身后整整五十名志愿者一起被绞死。”
五十个独立的绞架,五十具雪白的躯体整整齐齐的挂在上面,性感迷人的腰肢扭动着,挣扎着,除了喉咙出的咯咯声没有任何声音,这样一百条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舞动是何等壮观。
“给大家介绍一位朋友。各位观众,在绞刑区我碰到一位熟人。”蔡佳妮热情洋溢的道。
镜头定格在两腿修长结实的大腿上,从女人挣扎的双腿到她胯下的黝黑,到反绑的背后的双手,到她胸前颤巍巍抖动的肉球,最后定格在一张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
“她是刘晓薇,可能大家不认识她,可你十有八九读过她写的《薇薇漫话》,她就是那个次把漫话和杂文结合起来的女作家。”
“今天我要给大家一个惊喜。”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孩对着镜头道。
是她,我脑海你冒出一个女人的资料:刘晓薇,女,24岁,毕业于枫露皇家学院,历史上最年轻的蓝星文学奖获得者,那年,她一身素裙的样子印在所有人心中。
我简直不敢把她纤细的身影和绞架上丰满成熟的身体对应起来,可她那双明亮的眸子,秀美的面庞无一不在证明着她的身份。
“大家看,她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画面上,这位美女作家身体剧烈的颤栗起来,两条大腿呈三十度分开,性感的臀部拨浪鼓般前后摇摆,粘稠的液体不时从她诱人的下体甩出来……
镜头拉远,画面上几十个女人先后都和她一样开始了这种剧烈的动作挣扎起来。
也不知谁起了头咕的一声咽了气,绞架上的女人一个个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淌下来。
偌大一个大厅只剩下水声和女人的惊呼声,细腻的肌肤,雪白的大腿组成的森林透出别样的诱惑,镜头从绞架上一具具性感妩媚的身体上掠过,落到旁边一座壮观的白色肉山上,这里将是她们的归宿……
断气的女人立刻被摘了下来,一个个新的志愿者站在绞索下面。
画面转换:“各位观众,我们即将看到一种全新的处决方式。陈小姐,你就要被用这种方式处决,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知道,刚刚来到这里,我已经被震撼了。”镜头里出现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她忽闪的大眼睛里带着些难以置信。
“各位观众让佳妮在这里打个哑谜,五分钟之后,你将见到震撼的一幕,你还会见到陈小姐,还会见到旁边的这些漂亮女人,可那时你绝对认不出她们。”
屏幕黑了两三秒之后,画面上出现几十个双手呈y字型吊在半空中的女人,她们性感迷人的大腿叉开来,雪白的双脚也被脚镣扣在地上,她们的私处插着根电动按摩棒,整个人像是一个大大的火字。
没人能分清楚这具性感的躯体属于谁,女人们头上裹的紧紧的保鲜膜夺取她们生命之余也掩盖了她们的容颜。
这些都不是致命的,让她们走上死亡之路的是头上几层厚厚的保鲜膜,每个女人身边,几个同样赤裸的志愿者关注着她的动态。
她们饱满的胸部像风箱一般起伏,性感的腰肢动人扭动着,不时有女人身体在疯狂的战栗之后失去生命,尿液顺着她们敞开的私处流下来。
在这队伍的末端,一个头上刚刚被套上保鲜膜的女人默然站立着,几个志愿者正在把她吊在半空。
“你是刚才的陈小姐吗?”女人点了点头。
“现在感觉舒服吗?”女人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原来,一只按摩棒插进了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