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化身高嘉璈的贴身助理,每次高嘉璈拍完一场,梅盛就上前为他递水、擦汗。
他虽是总裁,照顾人的事情却做得完美,水是温凉的、擦汗的毛巾是每天洗的、防晒霜是常备的……
海儿默默把被高嘉璈擦烂的毛巾收在背后:不是,怎么工作被人抢了?
周晓文因为梅盛被停职,也不再像个舔狗似的,反倒能正常又清爽的相处。
梅盛坐在屋檐下,扇着扇子,看着因为嘴瓢笑作一团的高嘉璈,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
只有高嘉璈最近很奇怪,他有心事,谁都看得出来。
但梅盛知道,这个心事和自己有关。
原因是,高嘉璈变得特别主动。
晚上梅盛做第二天的饭盒时,高嘉璈忽然从背后抱住梅盛的腰,莫名其妙地说:“我会陪在你身边。”
梅盛挑了下眉,高嘉璈不是爱喊口号的人。
他把饭盒打包好,放到一旁,转身问:“嘉璈,你怎么了?”
高嘉璈只努了努嘴,说:“看你被丰和抛弃,心疼你呗。”
梅盛笑了笑,说:“你知道我不在意。”
“哎呀!”高嘉璈急吼吼地岔开话题,“反正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就行了。”
梅盛只好点头,但还是不理解高嘉璈的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逐渐从话变成了行动。
梅盛洗好澡躺在床上看书,床边往下一陷,抬头,是洗完澡的高嘉璈,披了个浴袍就往自己身上爬。
高嘉璈横跨坐在梅盛腰腹上,咬着下唇笑说:“你又ying了。”
梅盛把书放在一边,说:“你明早还要拍戏。”
高嘉璈装作没听见,趴到梅盛耳边轻声叫了声“Daddy”。
梅盛被叫得心一颤,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叫我什么?”
高嘉璈爪子杵在梅盛的胸肌上,一双眼睛像月亮弯弯:“Daddy,艹我。”
(以下又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高嘉璈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全身酸软,他陷在床里,笑眯眯地回味昨晚。
恰好这时,梅盛刚洗完澡出来,一缕阳光打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高嘉璈双脸通红地看去,不自觉夹紧被子。
梅盛当然不会不满足他,但在关键的时候停下,看着眼神迷离的高嘉璈说:“叫Daddy。”
高嘉璈简直想给他一脚。
等二人闹完,高嘉璈老妈意外地打来一个电话,说自己和老爸来D市了,什么时候约梅盛一起吃个饭。
老妈老爸一直住在A市省会,怎么说来就来。
但高嘉璈也没多想,嗯嗯两句要挂。
老妈却说:“诶诶,璈璈,你要注意保护嗓子啊,我听你嗓子都哑了!”
高嘉璈面红耳赤地盯着罪魁祸首。
今天下午是工会主席开会的日子,他们准备等开完会乘机溜进去查看。
结果他们小看了领导讲话的效率,去早了。保安拦住他们,说里面在开会,现在死活不给进。
梅盛没有工牌,也不想暴露,只能和高嘉璈蹲在大门口,看他啃冰淇淋。
高嘉璈一动不动地盯着梅盛,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冰淇淋,白色汁水顺着手指流下。
梅盛:……忍住。
高嘉璈笑出声来。
又等了一个小时,厂房礼堂里传来阵阵鼓掌,然后是嘈杂的说话声。
礼堂门开了,代表一涌而出。
高嘉璈和梅盛拉起口罩,默契地站到大门口边上的树荫下。
人们三三两两的讨论今天的会议,基本都在说那位神秘又强势的工会主席,连梅皑都害怕他。
人陆陆续续地走了,连零星的人都没了。
高嘉璈往厂房里看了一眼,对保安说:“可以进了吧?一会儿天黑了,我们怎么看丰和的工厂博物馆?”
保安心想这两人真是疯了,大热天地,在门外等那么久,就为了看个老破小的博物馆。
真爱历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