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血蛊了,当然得用血唤醒。血蛊一生及短包在虫茧里才能存活,被血唤醒后会寄生在宿主体内,等吸饱血脱离宿主也就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岑茂行解释过后也不忘放下狠话,“当然,折磨人的蛊我也养了不少,叶安皓,你要是说话不算再敢抛弃我大哥,我定然拿你喂万蛊。”
叶安皓看了看那张与岑秋锐相像的脸,啧啧摇头:“小茂子,你这张嘴真是白瞎了这张俊脸,以后少不了要被媳妇嫌弃的。”
对比之下,狗男主也没那么差了。
不对,岑秋锐赢麻了好吧,嘻嘻,不愧是本公子看中的男人。
岑茂行冷嗤一声不以为意,“能成为我妻子的定然是位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相敬如宾才是过日子。若都像你这般的难伺候,我宁愿终身不娶。”
叶安皓:“……”
死小孩这嘴是啐了毒吗,三句话少不了怼他一句。
还相敬如宾。
希望你以后找个凶猛悍妇,爱而不得就老实了。
“呵呵呵是吗,那真是祝你好运了。可别到时候眼神不好寻了个蛮不讲理、暴跳如雷、不近人情的小家碧玉,可有你受的哦,嘻嘻。”二公子目的达成,偷偷恶毒了一把就开始往外赶人,他把岑茂行推出了门外,临了还留下个任务,“走走走,那血蛊我就先留下了,记得让你大哥事办完了早点回来,我在家中等他。”
叶安皓风风火火,说完便把门一关,独留岑茂行与门口的两门神面面相觑。
岑茂行:“……”
岑茂行深刻体验了一把他大哥的可悲日常。
叶安皓说的这些都是他的真实写照吧?
真阴险。
俩门神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谨慎开口:“茂公子,主子下令不让说血蛊之事,您怎么……”
“无妨,”岑茂行满脸淡然之色:“有问题我自会向大哥请罪。”
那护卫刚想应是,就听到了岑茂行后面一句。
“今日我来过一事不许向大哥透露。”
护卫们:“……”
……
……
屋中的叶安皓还不知道自己被小叔子背刺了,正捧着蛊筒里的虫茧细细打量,思索着用蛊取血的可能性。
真的不是他想恋爱脑,而是叶安皓的一切恐惧都来自于“原身的悲惨结局”,他太怕重蹈覆辙了。岑秋锐的真心他不是感受不到,虽然一直很不想承认,但要真如岑茂行所说的那般,他其实是能接受的。
再说了一人在外漂泊逃亡哪有在家潇洒舒服。既能不离开又能解决问题,改变当前这种尴尬局面叶安皓还是愿意尝试的,大不了就当是献血做贡献了,多补补就回来了。
不过也不能太过掉以轻心,要是连真心也是岑秋锐演出来的,那狗男主就太可怕了。
不对,岑秋锐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二公子想着想着又摇头,但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叶安皓你可就一条命,不能上赶着送人头。
叶安皓的思绪在两头来回拉扯,十分动摇,他拧着一张脸,像是被分裂成了两半。
啊啊啊,要疯了。
能不能来个人告诉他到底要怎么做。
二公子扑在床上不知翻滚了多久,直到精疲力劲双方还没分出个胜负。
不行,光他一个人在这里瞎想太难受了,叶安皓觉得还是得跟岑秋锐好好聊聊才行。
他决定再给岑秋锐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没准这事儿就能这么皆大欢喜的解决呢。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谈不拢,他继续想办法跑,岑秋锐继续在后面追了,反正让他干坐着等死是不可能的。
打定主意叶安皓便有了精神,为了防止因为场景限制发挥,他特意从柔软的床铺抽离,然后挑了本话本在案桌坐下,等着岑秋锐的到来。
可没想到他左等右等,从天亮等到天黑,一日下来始终不见岑秋锐的身影。
二公子逐渐不耐烦,等人场地也从案桌换到小榻,又从小塌重新转回了床上。不知是不是因为熟系的地方令人特别心安,叶安皓托着下巴有点犯困。
靠,狗男人还来不来了?
搞夜不归宿那一出是吧,再不来就只能去本公子梦里见了。微笑脸。Jpg
呵呵,很好。
叶安皓你果真冷酷无情没有心,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睡得下去,也难怪岑茂行要来为他大哥鸣不平了。
呸,渣男!
不行,叶安皓你都等一天了,咱不差这点时间就再等一会儿吧。
也不知道狗男主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不过喜鹊都已经上过药了,那应该不会很严重的……吧。
唉,都怪岑秋锐,身手那么好怎么偏偏就不躲开呢,不然也不至于被他那三脚猫功夫划伤了。心碎。Jpg
对本公子搞囚禁也没个说法,现在天都黑了还不知道归家,狗男人不知道天黑容易犯困嘛。
算了,就这样干等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等他睡醒明日再谈,俩人也能彼此冷静冷静。
二公子内心天人交战,自我唾弃了一番,又默默骂了岑秋锐一通,最终还是没有敌过困意抱着被子昏昏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