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与你父亲的忠心,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
话是这么说,但我要真敢对几位皇子评头论足,回去我爹不得扒我一层皮。
两道视线看过里,她只能着头皮拱手道,“微臣认为陛下教的很好,每一位皇子都十分优秀。”
真心想得到答案的皇上:……
“那安然呢,你是如何想的?”
萧安然其实也不高兴回答这个问题,仿佛她父亲从始至终都只愿考虑男子。
可以给她无数宠爱,金银财宝,却唯独不肯给她权利,要她屈居人下。
萧安然偏头,秀眉紧皱,“哪个都不优秀,儿臣与他们关系又不怎样,平在自己府中待着,能知道什么?”
她当然是知道的,虽然多数时候在府里呆着,可朝堂的事她都知道。
“你跟他们关系不好?”
皇上皱眉,平时见他们在一块儿说说笑笑的,没感觉关系有多不好啊。
“到底不是一个母亲所出,平里说话都规规矩矩的,能好到哪里去。”
萧安然垂下眼眸,纪昭月眼观鼻鼻观心,继续当没听见没看见,陛下这时才叫了她出去。
她狠狠松一口气,逃也似的离开了殿内。
直到傍晚,萧安然才从殿里出来,神色看着不错,笑眯眯的,显然是有了什么好进展。
“昭昭。”
“公主。”
“哎,你我之间不是说好了不必如此多礼吗?”
“礼不可废。”
“哎呀好了好了,你这是不把本宫当朋友啊!”
公主双手叉腰,故作不满。
纪昭月只得答应,“私下,等私下再说。”
“哼,这样也行,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昨天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去看看你。”
“没什么事,烟儿晨起帮我上了药,已经好多了,公主的伤呢?”
不同于她伤惯了,公主细皮嫩肉的,应该会觉得疼。
她这样想,然公主却摇摇头,“我伤的并不重,估计比你好的都快一些,回头我叫人给你送几瓶伤药,很管用的。”
“多谢公主。”
成年皇子多多少少跟她关系都不太好,一通算下来,她竟只能和公主亲近一下。
“谢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那我先走了,回京再见。”
“恭送公主。”
她行了一个大礼,给公主无语了,又整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