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你去哪我就去哪。”
许奶奶坐在后排偷笑,许婧慈却只觉得一阵无语,碍于奶奶还在身边,也不好直接将他赶下车去。
一路上,赵锐泽不停侧头想后排张望:
“阿慈,你和裴嘉勋这小子是怎么认识的?”
“阿慈,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要离开,那你花房里那些兰草怎么办?”
“阿慈,回去以后就带奶奶一起回家,好吗?”
他仿佛不知疲倦,不停问着许婧慈各种各样的问题,让她烦闷不已。
她闭着眼,一言不发,奶奶倒是做起了和事佬。
“阿慈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清楚?”
“小木能够拉下脸这么哄你,已经很不错了,你可别真伤了他的心。”
“奶奶,他。。。。。。”
有那么一瞬间,许婧慈真的很想将真相和盘托出。
但她不能。
更何况伤害已经造成,现在再去翻旧账也没有意义了。
裴嘉勋被赵锐泽的厚脸皮烦得不行,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警告道:
“赵锐泽,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对阿慈做的那些事,全都告诉奶奶!”
赵瑞兹本就是依仗着奶奶才能留在许婧慈身边,就算再不甘心,此刻也只能闭嘴。
见他乖顺,裴嘉勋勾了勾嘴角:
“阿慈,等安排好奶奶,你的那些兰草就放到我家吧,之前为了方便做研究,我在家里也弄了一间实验室,正好排上用场。”
“还有陈教授要的数据,我也会让人替你记录。”
“好,麻烦你了,学长。”
许婧慈面对他,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两人一路畅聊,从专业课题聊到人生哲学,再到对未来的憧憬。
赵锐泽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黑得能够挤出水。
裴嘉勋还真是个小人,竟然趁着许婧慈和他闹别扭,就插到他们中间。
要不是怕许奶奶知道他对许婧慈做的事,他又怎么会忍气吞声?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就和裴嘉勋大打一场。
越野车在山路上行驶了很久,终于开到了医院门口。
许婧慈扶着许奶奶走进医院,谁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一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