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晚巴拉巴拉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有钱人果然或多或少都有点变态,会长被戳穿还不承认,真是死要面子。”
岑聿白脸上浮着浅浅的笑,但细看根本不入眼底。
他慢悠悠的问,“沈其琛那边的工作你还想继续吗?”
江别晚,“当然要继续,他都这么狠狠玩弄我了,我当然要从他兜里使劲掏钱回来!”
岑聿白听罢似笑非笑:“玩弄?那你今天放我鸽子,是不是也狠狠玩弄了我?”
江别晚嘿嘿直笑,有点不好意思,遂拍胸口保证,“你以后再玩弄回来嘛,我不会反抗的。”
岑聿白:……
有时候江别晚这种直男式直白的暧昧,往往让他承受不住。
江别晚搞暧昧信手捏来,毫不过脑,他还要刻意的保持距离,不然怕江别晚发现端倪。
“诶,不知道司学长去检查了是不是脑震荡,我急着回来把他一个人扔医务室了。”
江别晚的恻隐之心后知后觉的冒出来,担忧的说道。
“医务室里的护士也是人。”
“哈哈哈哈,倒也是,他那么有钱,财阀家的小财阀,确实不需要我担心来着。”
江别晚拍了拍衣服的灰尘,见岑聿白嫌弃,故意往他那边拍。
岑聿白横了他一眼,“你刚才叫他什么?司学长?你学长挺多啊。”
江别晚闻到一股酸味,“那我要叫你什么?”
小白他私下喊的,当众喊出来怕室友没面子。
岑聿白:“我后两个字不发音吗?”
“我知道叫你什么了,岑岑~”
江别晚笑嘻嘻的特意恶心他。
岑聿白:“……随你怎么叫。”
目光移到江别晚脏兮兮的看不清蓝色的西装上,岑聿白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江别晚卖惨的轻描淡写,但他稍微幻想一下,都感同身受江别晚得知真相那一刻的失望至极。
更何况今天江别晚穿着新衣服漂漂亮亮的出去,傍晚脏兮兮的回来,像受到委屈的猫咪,合该让主人出一口恶气。
沈其琛和司元青是吗,江别晚单纯的看不出,他可不觉得司元青就无辜了,他出现的太巧合了。
最好别让他查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破坏别人的好心情。
……
另一边几个摄影师们探头探脑,看公爵大人和他的室友旁若无人的亲近。
他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公爵大人的脸色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看,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江别晚回来了,平息了即将爆发的火山。
这就是江别晚本人啊,他们当时爬上论坛,看到照片还以为是高p呢,心里寻思哪位同行审美这么牛批,可以招来压榨,谁知见到真人才知道什么叫照片比不上真人。
就算是这种狼狈的模样,在江别晚身上也像特殊艺术造型一样,随便拍张照就是一幅画。
“公……那个岑学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的拍摄延后吧,我看江学弟需要整理一下自己。”
一位摄影师走过来笑着说到,后背冷汗直冒,好险,他差点当着江别晚的面叫他公爵大人了。
岑聿白颔首,示意他们先回去。
让这么多摄影师等自己这么久还完成不了工作,江别晚觉得很过意不去,遂一个个道歉过去。
“唉,岑岑送我的衣服脏成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干净,恢复如初,它很有纪念意义,不想放弃它。”
江别晚非常忧愁,他很喜欢这件兄弟送他的第一件衣服,都怪该死的会长,浪费了他兄弟的心意。
“可以。”岑聿白毫不犹豫,“我有相关熟人,回头我问问他。”
江别晚十分高兴,“太好了!希望能完全恢复。”
岑聿白拍了拍衣领处的灰尘,看皱巴巴的样子是恢复不了了,看能不能补救了。
是只要是他送的,都有纪念意义。
“那两位演员的旁听证,你打算怎么办?”
突然想到什么,岑聿白好奇的问,据他所知,江别晚并没有这样的人脉。
江别晚理直气壮:“找会长啊,他造的孽,当然要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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