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心虚地说。
“有也很正常,反正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玉凤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抽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
事后烟都抽上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看一脸淡定地玉凤,妈的,怎么感觉好像是我亏了?
“这家店不是老娘开的,老娘只是经理,经理你懂吗?就是给别人打工的。”
玉凤冷笑一声,“你猜老板是谁?”我摇头。
“我姐,亲姐。”玉凤猛吸一口烟,“她说我是个荡妇,是个婊子,婊子就得万人骑,既然想男人就开个鸭店。”
我震惊,这尼玛是什么姐姐啊?
“她说的没错,我是个荡妇,是个婊子,谁让我勾引了我姐夫呢。”
“……”我沉默。
这种事情,呃……
“我跟我姐夫上了床,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怀孕的时候被她给发现了。”
玉凤似乎谈性很浓,或许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挺重吧,她也根本不管我,自顾自地就讲了下去,“当时她也怀孕了哦,你说我姐夫厉不厉害,一下子把两个人的肚子一起搞大了。”
“我姐毕竟是他的妻子啊,占着理,她对我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不过她找了四五个人,在我还大着肚子的时候轮奸我,这是不是过分了?”
我捏紧拳头,我一向是对人不对事的,谁对我好我就站谁,因为我简单的脑子分不清对错,但是分得清好坏。
“后来是姐夫气急了,威胁要离婚我姐才放过我,最后姐夫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说是不放心我姐,其实就是嫌弃我脏了,我自然是懂的。”
“之后我拿那五百万用姐姐的身份注册了这家会所,聘请我自己当经理,八折里给打理成了这样,还不错吧?”
玉凤说完,自嘲地一笑。
“我也觉得自己脏,守身了八年,我还感觉自己身体里残留着那些家伙的脏东西。”
“那些人呢?”我捏紧拳头,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
“我姐夫可没让他们好活,早就扔进监狱了,似乎还是黑水监狱,呵,听说那里边都是杀人犯,最瞧不起强奸犯,也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吗?”
“你姐夫……很厉害?警察?”我问道,随即觉得不对,谁家警察出手就是五百万的?
“当官的。”玉凤又点了一根烟,“你知道最大的管是什么吗?”
“主席。”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主席下面就是常委,他现在正在竞选,很大可能下一届他就入常了。”玉凤冷笑。
我办着手指头数了数,然后差点把牙惊掉了。
“干过这事还能到这位置?”
“八年前的事了,而且处理得很好,没留一点证据,再退一万步讲……这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对他现在的位置也没什么影响。”
玉凤无所谓地说,“除了那五百万,不过他家也有经商的,五百万还不足以把他拉下来。”
“他现在是……”
“省委书记。”玉凤打开手机,搜了搜就把一张文质彬彬的照片放到我面前。
确实,挺帅的,而且看上去眼神很锐利,气势非常强大,完全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不过其实他也没做什么,除了脚踏两条船还搞大了肚子。
都到这个位置了,这点错算是错吗?
玉凤洗澡去了,我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从那之后,玉凤开始安排一些有身份的女人,要么是富婆,要么是某某夫人,身份上去了,保养的水平也上去了,至少不那么吓人了,偶尔还能有些颇有几分韵味的熟妇,甚至还有过找刺激的豪门大小姐。
我自然是充分利用玉凤特训的成果,留住了无数回头客。
和玉凤似乎再没有什么交集,又变回了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呃,不对,包工头与打工仔?
直到一年后的某天。
现在我已经是当之无愧的鸭王了,甚至还有回头客带着外市外省的好友来3P的,我也变得越来越会对付女人了,甚至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和对方“同归于尽”,而是用技巧和耐力,仅用一次射精就将敌方两员大将“斩于马下”。
今天破天荒的晚上没有开门,因为玉凤临时有事不在。
我百无聊赖地和一群骚包打扮的无聊鸭仔聊天抽烟,看着他们不停地讨好我,试图让我介绍几个熟客的样子,我有些枯燥。
老大让我当老大,我这算不算完成了?
玉凤到一点多才回来,其他人都睡了,我也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在等她等到现在。
玉凤的样子居然好像哭过。
“玉凤姐,怎么了这是?被人欺负了?是谁?老子去揍他!”我连忙走过去。
“没事,你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上班呢。”玉凤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