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敬偷摸把手心的一颗钉子给扔掉,摇摇头:“你这人,说话要讲证据……换车胎不?一只车胎两千二,我和你便宜点,四只收你八千……”
“卧槽!”周舫都气的谗国粹了:“你怎么不去抢钱?”
“爱修不修,不修走人,我正忙着。”刘志敬说完就进了小黑屋。
周舫气的浑身抖,这很明显就是刘志敬干的,但是他还没证据。
“你故意找茬是不是?”周舫生气的问道:“你们这群人,也太欺负人了。”
周舫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后留下来一句:“我不修了。”
开着车就走了。
等到他把车拖拖拉拉开到县城的时候,车胎基本里外都废了。
随后他找到一家正经修理厂,把车扔到修理厂,大修去了。
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先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
饥肠辘辘,加上劳累,很快让他陷入了沉睡。
醒了之后,周舫总结了一下最近这几天的经验,得出来了一些结论:自己太年轻了……
无论是瓜地被讹,还是汽车被扎胎,自己都无能为力。
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欺负了,很有可能就是遭遇了严重的水土不服。虽说周舫也是小时候在这边呆过这里也是自己的老家,但是自己在这边很多年没有回来,就像一个外乡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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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周舫狼狈的也不像一条强龙,根本就压不住那群地头蛇呀!
现在,投资不投资的不太打紧了,重点是先活下去……
况且周舫是个聪明人,父亲虽说想在家乡投资建厂,但是毕竟自己家的钱,也并不是特别充裕,有且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这里的风土人情如此“热情”,周舫确实改变了刚来时候的心思,准备先看看再说。
想通了这个结,周舫先是在县城逛了半天,吃饭买衣服,顺带又买了一台摩托车……
嗯嗯,入乡随俗吧,轿车在这边确实没有摩托车方便。
起码,如果是摩托车开进了瓜地,他大可以转头就跑,不至于让人吊在树上一顿招呼。
随后周舫又去和县里招商部门的人,碰了个头,简单说了一些,推脱自己还需要考察考察。
这可把招商引资的副县长刘学军给急坏了,他千辛万苦从外边好不容易请回来的财神爷,说不投就不投了?
那怎么能行?
刘学军也是本地人,而且也是三家村出来的人,只不过他的老家在三家村的南洼,和周舫父亲以前是一个小组的,倒也离得很近,要不然周舫的父亲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派儿子回家来。
周舫和刘学军聊了一下,表示自己还是需要观察观察。随后,便起身离开,跑到饭店吃了一顿。
刘学军虽说急迫,倒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想着周舫早点观察好,早点投资,家乡致富迫在眉睫,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离不开投资呀。
他一边派人暗中跟着周舫,一边打听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和周父谈好的投资建厂,说不投就不投了呢?
……
中午阳光火辣,柴米回头看着一垄垄已经施肥好了的庄稼地,以及还在地里赶着老青牛趟地的父亲柴有庆,她掐着腰,揉了揉……
弯腰太久,腰酸的厉害。
猛地一揉,觉得骨头都嘎吱嘎吱响。
当然了,柴米没有腰间盘突出,她只是腰细的突出……
古代楚王好细腰,这个时代农村可不太好细腰。
在农村娶媳妇,大家伙还是比较看重诸如:体格子结实能干活、屁股大生儿子、有把子力气不比那熊老爷们儿差、生的五大三粗的干啥都不吃亏、长的……过日子踏实。
所以有时候柴米都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虽说自己身体远没有精神小妹宋秋水那么孱弱不堪,但是也好不了太多。
干活,就累。
“秀儿,你说小豆包那个体格子,要是干活,不得当头驴使唤呀……”
柴秀正在地旁边的草壳子里抓蚂蚱。
蚂蚱就是蝗虫。
这东西咋说呢……
数量少的时候叫蚂蚱,数量一多就叫蝗虫了。
柴秀抓蚂蚱也不是为了消灭害虫,她只是单纯的抓着玩。抓到了就把蚂蚱扔到汽水瓶里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