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分成两个隔间,中间是一层可以拉动的屏风。
巴斯克和欣然分别被囚入隔间,房内有现成的酒馔,床铺亦收拾的很整洁,显然是蝴蝶姬招待贵客的地方。
四位女郎早已得到蝴蝶姬的吩咐,要把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一进门便堆出满脸的媚笑,娇滴滴的说:“大爷,喝杯酒提提神可好?”
说着便给两人斟酒。
巴斯克是个粗人,刚才还吓得魂不附体,几杯美酒下肚后色心大起。
很快便把两位年轻女郎剥了个精光,上下其手,乐不可支。
他见欣然在隔壁旁观,很不好意思,拉上屏风讪笑道:“老弟,咱们各玩各的!”
说罢扑向怀中裸女,急色的嚷道:“小美人儿,让大爷亲一个——”
同时手忙脚乱的脱衣服。
不料另外一位女郎不动声色的绕到他背后,自发髻上拔出涂了强烈麻药的银钗,猛地刺在颈上。
“呃——”
巴斯克闷哼一声,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两女相视一笑,也不穿衣服,拉开屏风赤身裸体的闯进来,还以为欣然已经被另两位姐妹收拾了。
进来一看,却发现欣然仍保持进来时的姿势坐在炕桌旁饮酒。
而那两名女郎,正殷勤的给他斟酒夹菜。
欣然见两女过来,招手笑道:“两位姑娘过来一起坐吧,我那巴斯克老兄总是吹嘘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原来全是吹牛,这还没上马呢,就摔了个鼻青脸肿。”
两女听出他话中别有深意,不由得花容失色,匆匆退出房外去找蝴蝶姬。
两人刚走,欣然便放下酒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背们两个,报上名来。”他傲慢的问道。
蝴蝶姬的两位女弟子慌忙并肩跪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答道:“奴婢霓裳、奴婢羽衣。”
欣然伸手托起两女的下巴,问道:“霓裳、羽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两女楚楚可怜的凝望着欣然的眼楮,满腔崇拜的说:“少爷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是少爷的奴才。”
欣然满意的笑道:“很好,亮出奴隶的烙印给我看。”
霓裳和羽衣慌忙解开胸衣,捧起粉雕玉琢的椒乳献到欣然面前,只见霓裳的左乳上留有一枚细小的血印,羽衣也有同样的齿痕,位置却在右乳下方。
原来两人已经被欣然的血牙俘获,沦为吸血鬼的奴隶。
两女娇喘吁吁的望着欣然,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霓裳娇滴滴的乞求道:“主人啊,求您再赏赐奴婢一个烙印吧……”
“我也要!”
羽衣不甘落后的跪伏在欣然脚下,小狗似的亲吻他的脚背,饥渴的呻吟着。
人类一旦被吸血鬼的攻击,便会牢牢记住被吸血时的快感。
那种滋味比之性爱更快乐数倍,受害者非但不会感到痛苦,还会迷恋上被吸血的滋味,甚至上瘾。
霓裳、羽衣两女便是如此。
欣然微微一笑,抬手道:“先起来吧,只要听主人的话,乖乖给主人办事,将来少不了宠幸你们——门外有脚步声……是蝴蝶姬来了,你们快坐到我身边,不可露出破绽。”
“遵命!”
两女匆忙爬起来,整理好衣裙坐在欣然身旁,装出调笑献媚的样子。
蝴蝶姬听说欣然没有被美人计制服,不由得吃了一惊。
吃惊之余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期待与这不受美色迷惑的少年再次会面。
来到茶室一看,果然两女徒劳无功。
于是挥退了霓裳、羽衣和其它两名弟子,亲自坐到欣然面前,将酒杯斟满,与之对饮。
媚笑道:“小女子敬公子一杯。”
欣然手握酒杯细细端详蝴蝶姬。
只见这女郎正值韶华,宛如一枚熟透的甜只果,浑身散发出甜美诱人的成熟魅力。
笑靥如花,容貌艳丽,一双丹凤三角眼暗示了主人心计深重。
柔顺的青丝梳成高贵典雅的盘螺髻,插着一根钻石发钗,与颈子上那串宝石项链交相辉映,珠光宝气。
身着七彩袒背长裙,领口露出一抹酥胸,仿佛擦了雪涂了蜜一般雪白光润。
最让欣然着迷的是这美人儿的腰肢,细得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这不足一握的小东西能够支撑的起一具如此成熟丰腴的胴体。
就为这鬼斧神工的细腰,欣然便深感不虚此行。
欣然举杯一饮而尽,擦擦嘴角说:“老板娘,我是个粗人,清醒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礼数,倘若喝醉了,恐怕冒犯您——”
蝴蝶姬飞快的给他斟满酒,淫笑道:“姐姐不怕你冒犯,有什么本领便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