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卡摇了摇沉睡的肉棒,似乎很难将它和那根又粗又硬、好像棍棒一般的家伙联想在一起。
尤莱卡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竟然有了反应,迅速勃起,一下就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热度明显增加,尤莱卡还感觉到了好像心跳般的规律跳动。
“为什么我当初会觉得这东西很温暖,就像亲人一样?不对、不对。”
尤莱卡使劲摇头,道:“这是男人淫贱的根源,我绝对不能认为它温暖!”
这时,抱着一大堆药草的瑰洱走了过来。
见拉里被剥得干干净净,尤莱卡还握着拉里的肉棒,瑰洱问道:“路易莎,你怎么把他的裤子也脱了?”
尤莱卡忙松开手,怯生生道:“因为姐姐你说要……要……”
“其实裤子不用脱,内裤就更不用了。”
扫了拉里的肉棒一眼,瑰洱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你说这个?”
尤莱卡指着硬邦邦的肉棒。
“嗯。”
“是哥哥嘘嘘的地方。”
“就这样子吗?”
曾利用邦妮的身体与拉里性交的瑰洱,似乎又想起当初的情景。
“还有什么作用吗?”
尽管恢复了记忆,但尤莱卡还是尽量伪装成路易莎。
要留在拉里身边,除了伪装,似乎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事。帮我把这个贴在拉里的伤口上。”
瑰洱打开两片大叶子,叶子上有一大滩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看起来十分恶心,气味也很难闻。
双手捧着叶子的尤莱卡直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唾液。”
“你的?”
“龙龟的。它们的唾液可以让伤口很快就愈合,这里至少有一百只龙龟的唾液,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
知道这是唾液,尤莱卡都快不能呼吸了,可还是强忍着恶心,将它贴在拉里伤口处。
之后,瑰洱将山草含进嘴里咀嚼,嚼烂后涂在叶子边缘,并用柔韧的树条在拉里身上捆了好几圈后打结,将伤口包扎起来。
半个小时后,瑰洱终于处理好拉里的伤口。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瑰洱道:“这里的空气太差,留在这里对于拉里很不好,傍晚我们就离开这里,找个安静舒适的地方让拉里养伤。”
“现在走不行吗?”
瑰洱摇了摇头,蹲坐于地,道:“伤口至少要六个小时才能愈合,在那之前尽量别让拉里有很大的动作,要是伤口再裂开,就不是龙龟的唾液能解决的了。”
“嗯,路易莎明白了。”
“你的衣服都是血,最好还是脱掉。”
“可我没有衣服换了。”
路易莎使劲摇头。
“你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吗?”
“有。”
“那就可以了。”
瑰洱淡笑道:“你也不希望拉里一睁开眼,就看到浑身是血的你吧?”
“知道了。”
心跳骤然加快的尤莱卡站起身,背对着瑰洱,以极慢的动作脱下了连身裙,上半身是白色胸衣,F半身则是安娜给她的那条粉色低腰内裤。
“好了。”
尤莱卡转过身。
“饿不饿?”
瑰洱问道。
尤莱卡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