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了。”
我提醒了她一声,然后两条腿依次没进了水里。等我渐渐蹲下身去时,我突然感觉到妈妈的屁股拼命抽动了一下,随即她喊出声来:
“妈呀!怎么这么烫!”
“啊?”
“停停停停停!”
妈妈拼命拍打抓挠着我的后背,疼得我只好赶紧暂停了继续下降的动作,半蹲半站的僵滞在了那里。
“怎么了?你嫌烫?”
“废话!你不烫吗?这水温是多少度啊?!”
“高温浴,42℃左右吧。”
“肯定不止,起码得有50℃!”
“不对,馨兰,我怎么感觉你身子这么凉?”
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
抱着妈妈的身体,我渐渐唤醒了我18岁那年与她头一次交合的记忆,那时也是夏天,但是她的身体明明没有这么冷。
我在早上和她做爱时就感觉到了哪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可能是我老了的缘故吧。”
妈妈从我身上挣脱了下来,然后龇牙咧嘴的强颜解释道。
“人老了,难免体虚身寒。”
“不对……”
“啊!传说中的富士山啊,真美!”
妈妈突然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趴在温泉池的石台边沿上望向远处的雪山感慨道。
“如果能天天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也不错。”
“是么?”
我走过去并从身后抱住了她,握住她的两个手掌后,将我们的十指交叉在了一起。
“都是你的,我的老板娘。”
我吹了一声口哨,隐藏在鹅卵假石里的智能音响开始播放昭和年间那些着名歌优曾经流行一时的经典歌曲。
第一首就是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侧(再见的另一方)》。
我亲吻着妈妈细长的后颈,被水汽浸湿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和鬓角处蜷曲成了一个又一个好看的黑圈,它们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伴随着周围如云雾般氤氲缭绕的湿气,让我怀中的妈妈活像一位从远处不尽山上下落凡间的雪姬仙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和妈妈的双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舌头已交错缠绕在了一起。
眠れないほどに思い惑う日々热い言叶で
(迷惘到失眠的日子里用炽热的言语)
支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支撑起我的人是你)
时として一人くじけそうになる心に梦を
(给予时而独自颓唐的我)
与え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内心梦想的人也是你)
我和妈妈相互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不多时,妈妈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如少女般羞涩的红晕,她别过头去,用后背阻隔开我舌尖对她造成的欲望勾引。
最有意思的是,她还说了一句日语:
“雅美黛。”
我忍不住乐的笑出了声来,装作一本正经的语气纠正道:
“是『雅蠛蝶(やめて)』,而且你知道么,这个词已经被AV滥用给叫坏了,『不要』却变成了『就想要』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再叫几声让我听听啊,馨兰?”
说完我开始咯吱起妈妈腋下的双肋,怕痒的妈妈边娇嗔着“讨厌”边扭动着缩进了我的怀里。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雅蠛蝶』是什么了,想必也早就明白『Kimoji』是什么意思了吧?”
“不知道!”
“其实是『kimochi(きもちい)』,其实『舒服』和『恶心』都是『気持ち』,写法相同,读法不同。”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语?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上学时有学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