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
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
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
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
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
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
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着,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
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爱,会有几分是真的。
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
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
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00,家境一定极好。
我问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
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着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
根据我的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的最高点。
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
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无比。
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
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了床上。
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
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